“据刀疤脸交待,他是凌宵阁的人,凌宵阁的人做的都是杀人的买卖,这刀疤脸在阁里也是头号厉害的杀手,这块令牌是凌宵阁的,有了这块令牌就可以出入凌宵阁。这些杀手只要给足银子,什么人都敢杀,总共有多少人下面的人并不清楚,有些杀手和杀手之间平常不会见面,也互不认识。”
霁月拿着那块令牌在手中看了看,声音冷冽,道:“把这个刀疤脸吊在秦府的大门上。”
又说:“凌宵阁,皇室权贵都忌惮的地方,为了银子什么都敢做,既然如此,端了。”
“再去探。”
既然要端了这凌宵阁,就要先探清楚这凌宵阁的一些路线。
锦言应是,退下。
霁月倚在面前的书案上微微闭了会眼。
“大哥。”朝歌的声音忽然传来,人已匆匆跑来了。
姑娘声音里带了些抱怨。
“你不是说我睡觉你守着吗,你怎么就趁我睡着了就跑了,你骗人。”
虽是抱怨,听起来却更像在撒娇,没什么杀伤力,还意外的蛊惑人心。
他便伸了手,说:“到哥哥这儿来。”
她轻哼着到他面前,本想坐下,却被他搂在了怀里,低,在她额上就印了一吻,还嫌不够,又亲了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下,还嫌不够,又亲了她白皙的颈,还是觉得不够,又亲了她的脸颊。
“……”
都怪她太会撩人。
这样的抱怨,让他所有的爱和欲都无法克制的展现出来。
虽然都是蜻蜓点水的招式,还是撩得她脚趾头都要蜷起来了。
等到亲足了,这才说:“是哥哥不好,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就先回来了,下次一定等到你醒来。”
他一本正经的道谦,她还没有从他一路的亲吻中回过味来,面上羞赧。
其实也并没有真的怪他的意思。
她就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走了。
现在被他一通亲,她什么话也问不出来了,手脚麻。
他瞧着她好看的眉眼,忍得极为辛苦,又必须克制,问:“你睡好了吗?”
她颔。
睡得极好,一个梦都没有。
霁月便伸手摸她好看的眉眼,对她的喜欢不加掩饰,爱不释手的搂她在怀中,拿自己的额轻轻触碰她的额,她愣怔着不知如何招架。
他这般亲昵的触碰,莫名引起极度的舒适。
他直挺的鼻子轻轻碰到她的秀气的鼻子。
两个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心口起伏。
“公子。”锦言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他禀报:“沈老夫人那边来人传话说徐姑娘来了,请您过去。”
霁月微微抬,问:“哪个徐姑娘。”
“说是从京师来的,镇北将军家的徐姑娘。”
“……知道了。”
朝歌微微愣怔,他听锦言说是从京师来的,镇北将军的女儿,那来头便不小了。
霁月之前从未和她提过镇北将军这件事情,她前一世也从未去过京师,也不认得什么镇北将军的女儿。
她下意识的问:“你在京师也有认识过别的姑娘了啊?”
而且,人家找上门来了。
霁月扶着她一块起了身,道:“别瞎想,一块过去吧。”
朝歌也就不吭声了,跟他一块往外走。
这镇北将军的女儿,不知道生得是一个什么样的模样。
前一世她过早的便去世了,她去世之后,霁月最后在京师是不是娶妻生子了。
她不由得想起自己之前求过一个姻缘签。
那是一个下下签。
霁月见她面上已没了先前的快活,便伸手轻轻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说:“朝歌,快活点。”
他见不得她苦着脸。
朝歌便冲他盈盈一笑。
说话之间,两人出了院宇。
沈府前院。
这次来沈府的时候,除了墨兰兄妹之外,还多了一个人。
这人正是镇北将军的女儿徐玉瑶,与墨兰同岁,14了。
两人是手帕之交。
小姑娘都处在最美的年纪,一切都刚刚好。
水灵灵的姑娘,天真活泼,一张小嘴也是能说会道的,虽是将军之女,一点架子没有,丝毫也没有轻视商人之色,瞧起来就讨喜。
知道沈家老夫人是霁月的祖母,她也跟着一口一个祖母的唤,叫得老太太心花怒放。
了解到这姑娘的身份,也知道霁月当初在镇北将军家住过,沈老夫人对小姑娘也就存了好感,就觉得和她的朝歌一样可爱有趣。
沈老夫人心里对比了一下韩家的人,那韩家的人,一个个眼睛都快要长在头顶上了。
墨兰话就不多了。
她本不是徐玉瑶这等天真活泼的姑娘,去任何地方都能够很快自来熟的人。
姑娘矜贵着呢,也不轻易与人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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