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十二分的耐心,朝歌坐在案几前勉强自己不动,不听,不看,等。
终于,霁月出来了。
沐浴过的公子,头不扎不束,飘逸。
穿的蓝色锦袍是她那天买的,姿态慵懒。
在她的注视下,霁月在她身边坐下,把人一搂,圈在怀里。
本该是极致的温柔,偏勒得她生疼,证明他骨子里本不是个温柔人。
一吻,密密麻麻的落下。
她愣怔,这熟悉的感觉又来了,想把人撕了吗。
轻轻捶他,唤他:月,你想干嘛呀。”
他这才把下额低在她肩膀上,说:“亲你。”
“……”羞涩。
他也问:“胳膊还疼吗?”
“好多了。”
“让我看看。”
他虽然忙,每天还是必须检查她的伤的。
把姑娘的衣裳朝外退了一些,那伤已结疤了,确实好了许多。
“不要看了,丑。”
关键是,哪有公子在还没成亲前,一直看姑娘家的肩膀。
这些道理,用在他们身上不适合。
他们在一起,本就没任何道理可言。
霁月说:“不丑。”还亲了一下。
小姑娘害羞,赶紧把他推开了。
朝歌这才问他:“那你和我说说,这婚事是如何退掉的。”
“今个韩姑娘去了军营,为我送膳,里面却下了一些药,我就将计就计,让她把自个下了药喝了。”嗯,他自个修改了一下过程,总不想和朝歌说他自个往汤里下了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