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走了霁月,朝歌又让奴婢换了些凉水,亲自给玉瑶用凉水擦了一下身。
这事还没做完,徐姑娘自个便悠悠转醒了。
乍见朝歌正给她擦身,她顿时又惊又怒,质问:“你在干什么?”
奈何人在病中,连大声斥责都没有力气。
朝歌说:“你刚才昏过去了,我给你降降温,你不用这般大惊小怪的瞪着我。”
“大哥呢?”她本能的四下寻去,已不见霁月的身影。
朝歌温声说:“大哥照顾了你半天,累了,我打他走了,换我来照顾你。”
被她打走了?
玉瑶有点心梗了。
朝歌又温声询问她:“你说你这身子怎么回事?该不会小时候就是个药罐子才会这般高热不退吧,我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身子骨不知道有多结实呢。”
药罐子?
徐姑娘怒,她最恨人家这般说她了,虽然这是事实。
从小到大,她就是用药养着的。
“瑶姐姐,你这么娇弱的身子,以后可不太好生养的,要赶紧调理调理才好。”
“……”徐姑娘满心恼怒的看着她,质问:“你胡说什么。”
朝歌轻声细语,道:“瑶姐姐你别生气,我这也都是为你好,才这般和你说的,趁着你还小,一定要及时调理的,一会萧医就来了,你要管他问一些调理身体的药才好。”
她话虽有道理,徐姑娘还是被气得不轻,凉凉的道:“我谢谢妹妹你的好意了。”
朝歌说:“你我不分彼此,你千万不要和我客气,太见外了。”
客气,见外?
明明都是好话,听在她耳朵里却能气得她闭眼。
朝歌又拿来水,喂她服下。
她处处温柔体贴,挑不出半个错来,偏就惹得玉瑶心情不畅。
徐姑娘躺在那里闭了一下眼睛没说话,朝歌又说:“我去把兰姐姐叫过来,一块陪着你。”
徐姑娘没言声,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