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朝歌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昨个刚让人一掌打到心口,震得她肺都要裂了。
后来又自个拿簪刺到手腕上,这又被霁月刺一剑……
她低去看自己的伤,霁月已把自己的剑收了回来,本就没刺她身上,只是穿过了她的衣裳罢了。
朝歌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腰上的肋骨,好像没受伤的样子,这里没疼。
“你没刺到我啊……”她松了口气。
“……”他怎么会刺到她,他一直都很小心的在避开她。
“先下去吧。”霁月揽腰带她从屋顶上飞身跃了下去。
屋顶之下朝歌的一帮奴婢已匆匆跑了过来,大家正站在院中观望。
一看她下来了,她那一帮奴婢忙跑了过来,急得直叫:“小姐你没事吧。”
“小姐你没受伤吧。”
“小姐……”
有问这个的,有说那个的,一帮奴婢烦死人了。
霁月第一次觉得这些个奴婢烦。
朝歌出了事情,一个不管用。
事后只会哇哇叫,哭哭啼啼。
偏朝歌还惯得很,忙安抚自个的奴婢:“没事没事,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呀,快别哭了。”
晚歌这时也匆匆赶了过来,抓着朝歌的胳膊抽泣:“朝歌,你没事吧,没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