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霁月好听的嗓音,为她把长恨歌逐句解开。
她却讽刺的说:“说什么君王从此不早朝,明明是自己色迷心窍,说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还不是把人家赐死了,爱来爱去,还不是最爱他自己。”
“……”
“霁月。”她伸手拽了他的胳膊呢喃,一个名字,无端就唤得他骨头跟着酥软。
“你可不要做那个从此不早朝的人。”
她可不是惑国妖女。
他伸手抓住她的柔软的手说:“我倒想你现在能承欢,与我芙蓉帐暧度春宵。”
“你胡说,出去出去。”小姑娘被他一语羞红了脸,推着他往外去。
推不动。
他却笑着起了身,并没有跟她挤一块了。
刚刚说完那么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他有点担心真的把小娇娘搂在怀中,会情难自禁。
只是,在离开前,他还是忽然就俯了身,给她一个缠绵的吻。
待他离去时,朝歌已把裯被拉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把自个闷在其中。
烛火熄。
一夜无事,翌日。
一早醒来在自己的软榻上,没有再被霁月抱过去了,他也没有再过来,朝歌睁眼看了看,挠了一下脑袋,心里莫名有几分的失望是怎么一回事?
她翻身坐了起来,见霁月还睡着。
他最近去军营的时间是越来越晚了。
这马上就要成了不早朝的人了。
朝歌蹑手蹑脚的下了榻,悄悄靠近他。
睡熟了的霁月,长长的睫毛也像个孩子一样乖巧的趴着,便显得他没有多大的杀伤力。
看他唇瓣抿着,她悄悄凑了过去,亲了一口。
“你偷亲我。”霁月忽然睁了眼,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逮了个正着。
“我,我亲一下我未来的夫君有什么关系。”
虽羞,却越的理直气壮了。
近墨者黑。
都是跟他学来的。
他也就笑着坐了起来,摸摸她脑袋,道:“孺子可教。”
她哼了一声,扭身,离他远一些,冲他说:“你现在起来得越来越晚了,你看天都亮了,你可不要做那个不早朝的人,我可不想让人骂我祸国妖女。”
祸国妖女。
他品味着这几个字,说:“朝歌,你已经把我祸害了,还想赖帐。”
“我才没有呢,我向来熟读女诫,克守礼仪,循规蹈矩,不像有的人,虽然熟读四书五经,还是管不住自己,一见美色就误事,老想芙蓉帐里度春宵。”
这是在指桑骂槐的说谁呢?
霁月竟无言以对。
他起了身,拢了一下衣裳,走近她说:“朝歌说得极是,我就这样的人。”
一把便把小姑娘给抱了起来。
双腿离地,与他眼对眼。
他说:“我要是不照你的话如你的愿,和你芙蓉帐里度春宵,今个我岂不是很冤枉?”
直接把人送到她的芙蓉帐里。
传出来的是小姑娘的控诉:大人,要脸点吧。
过了一会,霁月芙蓉帐里出来了,走了。
脸色一言难尽。
血气方刚的少年,早上是难以启齿的。
小姑娘伸手捂了自己的脸,羞。
以前仅仅是见过,这一次可不一样了,是碰到了。
知道人是真的走了,她忙爬了起来。
她要沐浴了。
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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