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只是想做条咸鱼,舒服过日子而已,为何要把这么重的责任推给她?
周舒侗表示,压力好大!
现在说不行还来得及吗?
”皇后?”沈嘉远又唤了声,纳闷几日没见她怎么变得呆愣呆愣的。「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啊?”周舒侗恍惚转过头看向这个罪该祸首,眨了眨迷茫的大眼睛,小声道:”陛下,可能是过来的这一路太热,有点热晕了。”
李内侍在殿外听到,忙让人去端一杯放在冰块中冰着的酪浆给皇后去去这热意。
给了这么一点时间缓冲,周舒侗也慢慢冷静下来。喝了几口宫婢端上来的酪浆后,她才带了几丝怯意笑道:”陛下,我也不过是从书中看到过这交替耕种之说,至于具体如何耕作,怕是说不出什么来。”
沈嘉远对这答案显然不满意,脸立刻沉了。
他和工部的几个臣子在这大殿内争论了半天,有的说夏天炎热秋天干旱,应把握好时机种耐旱的麦子。有的说秋天渐凉冬天寒冷,应在秋末初冬季才种耐寒的麦子。争论了半天,没能得出一个结论,他突然想到周舒侗,不知为何,在想到她的那一瞬间,竟然觉得,如果她在,应该能给他一个肯定的建议。
所以听到她这么小心谨慎的回答,沈嘉远隐隐有些生气,也有些失望。
失望的感觉如此明晃晃,自己竟然对她是这般的期待,于是又让他更生气。
吴德这人是个正直的铁憨憨,自从知道《天工开物》是皇后默写出来的后,对她就无比钦佩。他完全没听出周舒侗话里那委婉推脱的意思,全当她是在说大实话。毕竟嘛,都是长在深闺的娘子,不懂耕种也很正常。
他憨憨开口,一股脑把他们之前的争论都说出来与皇后听。末了摸了摸鼻子笑道:”麦子耐旱也耐寒,大家说的好像都有道理。”
周舒侗在心里呵呵冷笑,到怪人家荞麦这物种太坚强,耐旱又耐寒喽。这群官员是不是钻牛角尖了?
她忍不住开口反问:”大家就没想过,秧苗可不耐寒?”
如果没记错,水稻也算是耐旱的了,在整个生长过程中,不过是需要灌几次水。但它却极不耐寒。
原本争的面红耳赤的几个臣子听到皇后这话,脸更红了。
他们……唉,真是老脸多丢尽了。他们怎么就没想到,稻苗不耐寒呢。这不就直接断了水稻在冬天生长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