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常常这样出其不意的进攻,早让他在她身边时养成随时紧急戒备的习宫她脚一动,他便灵活地跃开了。
“你还没醉嘛!”萧伊然银牙细咬,上前和他缠斗起来。
看他俩人打架,她二哥萧伊庭曾戏说就是看猫和老鼠的动画片,宁时谦是那只笨猫,她是那只可爱调皮的小老鼠,实力分明悬殊,结果却总是小老鼠把笨猫折腾得很惨,当然,战场也会被折腾得惨不忍睹。
于是,在酒瓶、烟灰缸甚至笔记本电脑都被无辜殃及,惨烈躺倒在地上以后,宁时谦也被她反手扭住,整个人被压在了她的膝盖之下。
“好好好好,我错了,饶命……”宁时谦连连求饶。
这场拼斗,萧伊然用尽了全力。除了订婚这事带给她的愤怒,这三年来无处释放的情感如火山一般,都在此刻喷发,而他,如岩浆过处野草,任她焚烧摧残。
这一番发泄,也让她无论是身体还是生理都陷入极度的疲乏,眼睛里竟然浮起了泪光,颤着声音质问他,“你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来?你跟他是兄弟!是兄弟啊!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听见她哽咽的声音,他才慌了,翻身从地上起来,想抱她,却在她的泪光里垂下了手,笨拙地叫着她的名字,“丫头,十三……我……对不起……”
她用力抹了下眼睛,将泪水拭去,“你为什么要答应订婚?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