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走了!”她心里不太安宁,手机一收就起身要走。
“十三!”他出口叫住她,言语间有些急。
“嗯?”她边走边问,甚至没有停下脚步,走到玄关处穿鞋。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灯光下,看着她低垂下头,一缕头发垂下来,脖子处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伸手将那屡头发拢至脑后,没听见他的声音,颇为诧异,转头再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他坐在背光处,眼里的意味晦暗不明,“那个,明天值班吗?”
“不值,休息,怎么了?”
“段扬啊,明天出院,一起去接他。”
“行啊!”段扬是和她一起从派出所来的,很熟的关系,只不过她去了警犬大队,段扬留下了,“明天走的时候叫我吧!”
然后,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走了,轻轻的关门声震碎了她背影后的寂静,卡啦一声,好似钝器划过玻璃,划得人心里也卡啦一声响。
他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口,满桌吃的再也没动一口。
萧伊然走到外面刚要上车,迎面开过来另一辆车,也在宁时谦家门口停下来,车里下来的人是严庄,宁时谦的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