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下巴上的胡茬还擦着她颈上的皮肤,有些,有些痒,她便想起,自己从前是个爱哭包,一点点疼一点点委屈就喜欢抱着他脖子呜咽,他在外面那么粗犷的一个人,每回都极有耐心地哄她,抱着她一圈一圈地赚很多时候,她都是这样被他哄着哄着,就在他肩膀睡着了。
其实有时候她并不是那么疼,也不是那么委屈,只是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抱着她转圈儿,喜欢他用变声期公鸭似的嗓音柔柔地说话。
想着那些时光,眼眶便湿了,心里也润润的,泛着酸。忍不住伸手摸他的头发,就像摸着贝贝的头给贝贝顺毛一般。这会儿的他,还真像贝贝撒娇时候的样子,委委屈屈的,惹人疼。
“四哥,我怎么会厌烦你?你是我四哥啊!”比她自己四哥还亲密的四哥啊!
趴在她肩头的他唇角微微一扬。
后来那场话剧,他们谁也没看,因为肚子饿的缘故。
对于这一点,萧伊然颇不以为然,她啥也没吃,饿是必然的,可他从头到尾都没停过嘴,也饿?
他眼一瞪,“就那一小碟一小碟喂猫都不够的东西,我能吃饱?不如回去吃奶奶做的酱猪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