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照顾她得出来的经验。
发烧的时候,她嘴唇会特别干,也口渴,先沾沾水,让她尝尝滋润的味儿,她就会有想喝的了。
果然,她着小勺,双眼惺忪,睁开一条缝来。
“乖,吃药了啊。”他顺势把药丸塞进她嘴里。
她特别不高兴,马上就要抗议的样子,他适时抬起她的脖子,把水喂到她嘴爆“喝水,喝水就好了。”
就这样,到底是把药给喂下去了。
她喝了满满一杯水,模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声什么,又睡去了。
宁时谦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许久,手指拨弄着她额前的头发。
她的头发颜色不黑,典型的萧家人的头发,有些儿天然的栗色,发质很是,揉在手里,感觉软绵绵毛茸茸的。她的眼睛也是这样的颜色,润润的眼珠儿盯着你看的时候,就像一只小猫,有时娇柔,有时机灵。
大概他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是被她这个样子给吸引了吧。小小的她,还在襁褓里,就像一只小奶猫,软乎乎娇滴滴的,刚刚哭过,栗色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嘴一扁一扁,说不出的可怜,看见他,便盯着他瞧,小嘴还在那吐泡泡,他走到这爆她眼睛追着他到这爆他换个方向,她歪着脑袋又跟过去。
那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尖尖都软成一滩水了,只想戳戳她粉白的小脸蛋,又怕自己粗,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