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谦便指着顶座上那副画,指着女孩的耳朵,“看她的耳环。”
“嗯。”段扬看见了,耳环也是红色的珠子,跟风铃悬挂的那几串很像。
“这幅画,应该是仿着一副名画画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维米尔的代表作。虽然外国少女变成女孩,画得也一般,但女孩的姿势穿着,画的色调,还有这只耳环的形状都一样,除了这只珍珠耳环的颜色,变成了红色。”
段扬听着,愣在那里,宁队还懂画?难道不是和他们一样的大老粗吗?
“珍珠在维米尔的画作里是贞洁的象征,有评价家说这幅画可能作于少女成婚前夕,而死者把所有的珠子都涂成了红色,还有,每一颗珠子都故意做了裂纹。萧伊然警官说,女孩做的每一个风铃都有一个故事,我早该想到的,这只风铃里有一个悲伤的故事。”宁时谦叹了声,“你看,这些裂纹全是做成x状的,只道胜艺,可x,也是徐东拼音的首字母。死者胆小懦弱,把所有的害怕和压抑都写在这个风铃里了。”
宁时谦陷入沉思,段扬也愣了半天,这个推理打死他也推不出来!合着这当警察的破个案,还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琴棋书画,不然可怎么破得出来?
“宁队,我算是服你了!”段扬终于憋出一句话,“有什么是你不懂的?”
宁时谦摇,“凑巧懂而已,我母亲,是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