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萧伊然有些害羞,又觉得公公说话挺逗,孩子是生下来给玩的吗而且,生孩子吗跟四哥她婚前所有的想象只到结婚为止,从没想过还会生孩子
对哦,结婚了,自然就会有孩子,好像前一天她和宁时谦都还只是手牵手一起出去玩的孩子,如今,他们也快有自己的孩子了吗
这种感觉真妙
宁守义笑着走了,萧伊然还站在那愣。
宁时谦关了门,转身看见他的新娘,昔日那个白嫩嫩软乎乎跟糯米团子似的的小丫头抽枝结蕊,不知何时已经曼妙如花了,尤其今日,一身红色中式礼服,衬得她肤色如雪,唇若寇珠,亭亭处,宛若尽情盛放的牡丹。
他的姑娘,今夜是真的要为他盛放了,一切,都如做梦一般。
此刻,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浓妆深黛的一双眸子,如笼淡淡薄烟,已是出了,朱红的唇微张,莹润的唇瓣灯光泛着腻人的光泽,他心里如烧着一团火,恨不得在那唇上狠狠噬咬一通,再将她揉碎在自己身下。他想了那么久,忍了那么久,而今终于可以这样做了
他自己都感觉到他鼻息深重起来,呼吸里都带着炙烤般的燥热。
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灼热的呼吸便烧在她耳侧,哑了声音问,“在想什么”
他好热
突然的腾空和他滚烫的体温让她有些慌张,他的呼吸一喷,更让她脑子里嗡的一响,整个人都迷糊起来,软软的一句,“在想孩子”
他禁不住笑了,贴着她的耳朵,“这么快就想孩子了那我得努力点”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啥,又修又窘,“先别闹,我去洗个澡。”
顶着这满脸的化妆品和满头的定型水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完全没办法睡觉
“要不要我帮你”他真舍不得放开她啊
“不要,你别闹”虽然他是她最亲密最熟悉的人,但一想到要在他面前不着寸缕,还是做不到
从他怀里跳出去,涨红着一张脸,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
他站在外面看着,笑,并没有强迫她,自己去另一间浴室洗漱。
待他回来的时候,她还在浴室里,他便将新床收拾了,多余的被子收起来,满床花生枣儿清理了,忙完一切,她还没出来,里面响起了吹风的声音。
他暗暗好笑,他倒要看看,她要磨叽到什么时候。
萧伊然是有些紧张的,自定下婚期以来,他和她也时常约会,好几次她都感觉到他刹不住车了,她也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毕竟,他们已经是准夫妻了,可是,他总能在最后克制住自己。
她懂他的意思,他那么宝贝她,肯定是要将这一刻留到新婚之夜,跟封建不封建没有关系,那是一种仪式感,他要她的人生每一个记忆都完美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