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早地就在她身上打下了“我的女孩”的标记。
他的女孩在他面前坐下,想是听见了他和宁守义之前说的话,接了上去,“爸您可不能教他”说完又瞪着他,“宁小四你脑中在想啥这才刚刚结婚呢就想着要爸传你祖传法宝骗女人我说你都把我骗到手了,你还想骗谁”
这个活宝
宁时谦笑出声来,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蛋。
“他敢”结果老头子很配合,“然然啊,这小子要敢欺负你,你跟我说,我不抽死丫的”
“嗯”萧伊然用力点头,“爸爸您要给我撑腰”
宁时谦失笑,“还撑啊你的腰都跟水桶一样粗了再撑下去就没腰了”
“爸爸,您看他怎么说话的”狐假虎威的招数马上得用起来
宁守义一筷子敲过去,“还不盛饭”
得得得宁时谦被敲得乐颠颠的,起身劳动去了。这日子,真好,但愿一直这样下去吧
身后响起萧伊然的声音,“爸爸,您以后就跟我们一起住吧如果您不喜欢这里,我就跟四哥一起陪您住老房子里。”
“爸爸,一家人住一起才像家啊”
“爸爸,您是不是嫌弃我不是个好儿媳妇啊”
“爸爸,我和四哥啥都不懂,怎么带孩子呀”
宁守义的沉默终于被打破,“有孩子了”
“”宁时谦觉得老头的发散思维也挺快,不过,更让人糟心的是某人说谎不带红脸的本事,只听某个声音脆脆地在答,“嗯嗯”
他背着身也能想象出她小狗一样猛点头的表情,有什么办法那只有他多努力,让谎话快点变成现实呗
不管怎样,老头算是被萧伊然忽悠得答应住下来了。
夜晚,萧伊然旅途劳顿,早早睡了。
客房里,宁守义静静坐着,心里默念着妻子的名字:你看,儿子终于长大了,我算是完成你所托了。你儿子娶了个好媳妇儿,如今哪怕下一秒黄泉,我也没什么可牵挂的了。媳妇儿,现在我人生的全部就是等待了,等待和你重逢的那一天到来。
宁时谦则在书房里抽烟,一根接一根,最后拿出手机,翻出一个久未联系的号码,打了过去,那边有人接了,他皱着眉,烟蒂在指间燃烧,“喂,张队,是我,您给我一句实话”
新房里,萧伊然睡得不甚安稳,门开的声音惊醒了她,迷蒙中,感觉到有人靠近,浓浓的烟味袭来。
她推了推搂住她腰的胳膊,转开脸,“怎么又抽烟,不是说了抽烟对宝宝不利吗”
他用力将她搂回来,抱紧,呼吸埋进她颈项里,模糊低语,“明天,明天再开始戒,对不起”
狠狠地,就挺了进去,带着莫名的、阴郁的压抑
“你”毫无准备的萧伊然被弄得痛了,却来不及说出一个反对的字,就被浓烈的烟味给完全封了唇。
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相反有些眩晕,只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他,皱着眉,却到底还是松软下来,纵容了他,纵容他一切的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