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维开口道:”秋日山居是才子佳人游玩之地,在这打他,怕是扰了众人清静,不如回了沈家再罚。”
这意思是罚他们认了,只是给个面子,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罚。
但这还有什么区别,虽说沈丹青是个小人物,但以后再提起沈丹青,难免会想起来。
这就是被三皇子在秋日山居打了板子的人,丢人的很。
”可是,本来就是。”沈丹青还未说完,被一旁的沈笑垫脚捂住嘴巴,显然不让她再说下去。
三皇子冷笑,此刻有些贵气逼人:”本来就是什么?你的画跟本皇子有什么关系,别说污蔑本皇子,就是污蔑普通人,也要拿出证据。沈丹青,本皇子也是看在一个私塾的份上,才对你网开一面,否则不是打板子这么简单了。”
三皇子说的在理。
毕竟什么证据也没有,空口白牙污告皇子,这算什么事?!
见着沈丹青被拖下去,塞到马车里送出秋日山居。
沈莞才觉得身后的手掌缓缓松开,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腰间的手指又流连了片刻。
见着沈莞色恹恹,李弘禹开口道:”在京城,要学会的一条,便是审时度势。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发难。”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当今皇上明面上唯一的儿子。
另一个不过是乡下来借读的旁支子弟。
此刻身份之悬殊,沈丹青但凡为教她养她的沈家考虑一点,就该咽下这口气,蛰伏起来,再给那位致命一击。
秋日山居回去,沈家子弟情皆是不好。
他们原以为作为沈家子弟,就足以被人重视。
以往去逛街也是颇受重视。
到了秋日山居才知道,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那里的公子小姐,随随便便就是什么尚书,侍郎,翰林的公子小姐。
除却这些,就算官职低些的,也有什么往年的科举状元榜眼。
科举的状元跟榜眼啊!
在他们眼里都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但在秋日山居,也只是平平无常罢了。
沈维上了马车,见沈莞没什么精,忍不住揉揉沈莞的脑袋。
”哥你不是骑马吗?”沈莞小声道,声音带着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