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苦了罗显玉、金乐、崔源三人,一边要忍受辱骂,一边还要经受“殴打”,被这场浩大的阵仗折腾了个半死。
被鸡蛋液砸得流到衣服里,臭豆腐糊到脑袋上,烂菜叶啪啪打脸,就算是游行也不过如此。
这样的动静早就惊动了三家的家仆,收到消息后,连忙来解救自家的少爷。
听说少爷被什么恶人挟持了,连忙带上刀枪棍棒之类趁手的家伙,有一个算一个,约莫百十来人浩浩荡荡的朝着街道的方向而去。
陈序驾驶的马车度慢,自然容易被人追上,当然他根本就没想逃。
“放了我们家少爷!你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
“你这贼人,快放了我们家少爷!”
“好大的胆子,快点放人,不然叫你小命不保!”
……
这群人家丁来势汹汹,仗着人多势众,二话不说就要上前打人。
先打的却不是驾着马车的陈序,而是正要扔臭鸡蛋的一个中年妇人。
可是棍子举过头顶,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已经被飞身赶至的陈序一脚踢飞。
那妇人却正好是刚才在菜市场议论嚼舌根的人之一,说过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可是才不到一个时辰,却被人家救了,这一下子是惭愧的满脸通红,愧疚的都说不出话来。
陈序救人没指望着对方道歉,立刻与那一群家丁厮打起来,三拳两脚,已经将七八人打倒在地。
清漪见状,也从马车上跳下来帮他,双方登时陷入混战。
原本的四周围着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躲避,防止会误伤到自己,却又不舍得就此离去,都悄悄地躲在暗处继续观看。
陈序武功卓越,不用兵器,单凭拳脚就能将这些人打个落花流水。清漪用毒如,吐气如兰,喷出一股子毒雾,立刻将围上来的人迷晕过去。
两人对付这一群没有武功根基的家丁,当然是易如反掌。
只是这些张牙舞爪的恶仆人数众多,就算是捏死个蚂蚁,踩死个蟑螂都得费些时间,何况是一群习惯了为虎作伥的家丁。
这样的动静,可比刚才的声势又壮大了几倍,很快就惊动了官府的衙役。
两个年轻巡街的衙役见到这阵仗,吓得目瞪口呆,不敢掺和这等乱象,回府衙搬了一堆救兵,这才敢上前阻拦。
这时陈序和清漪两人已经打的差不多了,地上歪七扭八的躺着一堆家仆,连声叫苦,要么是被打得是鼻青脸肿,要么就晕了过去。
领头的衙役近前问话,“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当街斗殴,目无王法,罗县可不是猖狂……”
话还没说完,陈序从腰间摸出一块腰牌,直接怼到了他的脸上,使得这名衙役的话音被迫中断。
“哎,你这人怎么……”
腰牌怼的太近,只能后退两步才能看清上面的字。
衙役连忙后退两步,看清楚是“齐王府”的腰牌后,脸色大惊,立刻将后面想骂人的话咽了回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三年,大燕朝堂上的局势越明朗。
自从燕皇遇刺之后,身体越来越差,精不济,楚王慕容旻因为算命道士一事失去陛下的信任,齐王慕容晟步步紧逼,形势大好。
不仅在暗中连消带打的拉拢和收服了不少朝臣,连陛下亦是对他青眼有加。
连今年的祭天大典,都是齐王奉旨代陛下举行,其中的深意不言自明,皇储之位的人选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打出了齐王的旗号,不论是真是假,罗县这种地方小官都不敢得罪。
是假的还罢,可万一是真的,那是得罪了要掉脑袋的显贵,俗语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话说的半点不假。
陈序当年是宫中侍卫,当下摆出架子来,怎么看都是气势十足。
冷冷的丢下一句,“主子要去县衙,你们前头带路。”然后一跃回到车架上,没有再说第二句话的打算。
这正是陈序的打算,他不知道去县衙的路,所以就用这种方式把县衙的人找来,让他们带路。
“是是是,小人这就带路。”
那衙役一面让人回去向县太爷报信,一面带路,把人客客气气的请回县衙。
正在午后小憩的县太爷收到消息后,惊得从躺椅里滚下来,然后立即穿戴好一身的官服,戴上了自己的乌纱帽,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候。
一坨肥肉的脸上,还挂着礼节体面又带着三分谄媚的笑容。
瞧见马车缓缓驶近,周围跟着两排衙役保驾,后面还跟着许多百姓,心知定是贵人到了。
他连忙扶着自己的大肚子,三步并两步的跑下台阶行礼,后面的衙役们瞧见县太爷身形肥大,却突然变得手脚灵活,都是吃了一惊。
马车停住,一名明媚亮丽的女子先行下来,众人刚才见过她的面容,不怎么吃惊。
她掀开车帘,只见又从里面走出来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
容貌绝佳,身姿倩丽,一双眸子如星似月,两弯柳眉含情非情,这般翩翩而来,似非尘世中人。
且浑身更是透着一种风华绝佳的气度,一看便知不是平民女子。
有不少人“啊”的一下轻呼出声,不仅是因为容貌的缘故,因为都知道大燕出了一位秘的白衣女子,人们只要看到穿着一袭白衣的女子就会联想到她。
此人正是萧易安,她这三年来周游各地,行侠仗义,救济穷人,所以在大燕的名声不小,容貌更是没办法不惹人注意。
县令刚开始还有几分怀疑,心想齐王的人怎么会来罗县这种小地方,怕不是个假冒的。
可见到如此宛若天仙的人,疑心尽消,这种端庄曼妙、仪态万千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冒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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