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诞下世子之后,她甚至撇下了王妃的封号,自愿出家入住道观。
她性子倔强,心性坚定,任是都劝服不了,只能由得她去。
本以为安安稳稳的这么多年,等到将来世子赫连钰登上王位之后,她还能再回宫成为太妃,没想到如今竟然不明不白的被人害死。
王妃的生父名叫白玄德,是白家第八代的族长,他的结妻子早就在九年前去世,小儿子亦在五年前得病而死,如今又丧一女,再度白人送黑人。
眼见得心力交瘁,不过一夜之间就生出了许多白,白玄德的如今似乎足足苍老了十岁。
闻讯而来的故交周祈看到后,觉得心有不忍,劝说:“现在事情还未有进展,你就去休息休息吧,别把自己的身子累垮了。”
白玄德摇头道:“一想到女儿无辜丧命,我身为人父,却连一个公道都讨不来,哪里还能安睡。本来我都是一把年纪,半截身子埋入黄土的人了,但这件事情不查个清楚,即便是死也无法瞑目。”
这时,外面有下人禀报说:“老爷,那位陈姑娘来了。”
白玄德连忙说:“快将人请进来。”
“陈姑娘?”周祈疑惑,白府是南越的贵勋之家,不亚于公侯地位,什么时候能让一介平民女子自由出入了,“是哪位陈姑娘?”
“就是那位传闻中的救助瘟疫、扶危济贫的“白衣女子”,最近两年她的名声很大,你应该听说过才是。”
周祈说:“原来是她,我自然听说过。普天之下,没听过她的事迹的人恐怕不多,只是听说她容貌甚美,行踪飘忽不定,没想到如今竟然在南越。”
“小女曾在信中提到过她,但是两人究竟如何相识的,我也不知道了。”
白玄德提起女儿,又是一阵不可避免的伤感。
他觉得自己心里像是堵塞了一块大石头,寝食难安正是来源于此,若是抓不到真正的凶手,这块大石头是没法放下来的。
整个白府上下都是丧事的装扮,白色的布幔挂满了府邸。
萧易安被下人带进府内,来到后院,白家的府邸屋檐矮小,但是前后院落的布局很是宽阔大气,下人们都是安静肃穆,好像都沉浸在悲痛中。
萧易安进来后,先看到的是一位熟人,同时对方也认出了她。
白玄德先介绍说:“这位是老朽的故交,不是外人。他是燕朝的一位大儒,曾任大燕的尚书左仆射,姓周,陈姑娘或许听说过他。”
萧易安很意外的笑了笑,“是尚书大人?几年未见,不想今日竟然还能再见面,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郡主,金陵一别,如今风采依旧。”
周祈当然认出了萧易安,当初听到永嘉郡主死讯的时候,打击颇大,一度使得他对自己相面之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当初他在屏风后窥探萧易安的面相,观其龙睛凤颈,姿态不凡,将来必定富贵至极,荣耀不可限量,将来必然是坐拥无上尊贵的位子。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萧易安既然殒命,又怎么可能还有什么显赫的富贵权势。
使得周祈郁闷了好长一段时日,郁郁寡欢,还烧了自己所珍藏的相面书籍,告诫自己天道恒久,非卑微渺小的人力所能窥测,以后不可再沉迷于此道了。
后来经过时间的冲淡,周祈寻访故友,游历各地散心赏景,这才慢慢从这件事情的阴影里走出来。
可是现在看到萧易安出现在眼前,周祈才知道自己当初并没有看错,心情突然变得舒畅,“郡主,凤凰涅槃,劫后重生,更是可喜可贺。”
“我已经不是大燕的郡主了。”
“老朽同样不是大燕的尚书左仆射了。”
周祈说:“那就不用再拘这些虚礼了,既然是在南越的境内,再纠结这些大燕的礼节反而客套。不妨只以长幼秩序相称,其他的身份不必论了。”
白玄德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你们两位,原先是认识的吗?”
“小姐,阿云和侍女都是王妃最亲近的家仆。尸体表面看上去没有一丝外伤,但是并不能排除被人谋杀的嫌疑。经过我和陈序的仔细检查后,现道观的井水里被人投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是南越古老相传的一种偏方,剖开尸体检查后它们的腹部有不明的黑色絮状,王妃的尸体现在停在王宫,但根据推测应该是一样的”
南越地处边陲小国,地方偏僻,医术不及大燕高明,。
萧易安想到这位
“陈姑娘,这几日麻烦你奔走劳累了,”
“其实我心中多有猜测,或许是王室中人下手谋害,可是没有证据,这就算有了证据又能怎么样?
“或许是被人毒杀。那人专门选在万家灯火戏的那一天晚上动手,显然是料定世子”
她突然觉得
“小姐,阿云和侍女都是王妃最亲近的家仆。尸体表面看上去没有一丝外伤,但是并不能排除被人谋杀的嫌疑。经过我和陈序的仔细检查后,现道观的井水里被人投了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是南越古老相传的一种偏方,剖开尸体检查后它们的腹部有不明的黑色絮状,王妃的尸体现在停在王宫,但根据推测应该是一样的”
南越地处边陲小国,地方偏僻,医术不及大燕高明,。
萧易安想到这位
“陈姑娘,这几日麻烦你奔走劳累了,”
“其实我心中多有猜测,或许是王室中人下手谋害,可是没有证据,这就算有了证据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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