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进程的加快,背后就代表着改朝换代的来临。
而今天弄的这一出,涂骥和邓巢两个人出的安静,前朝势力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萧易安不认为他们会改变了主意,私底下应该会谋划着更大的计划。
而这正是檀逸之留下一半人马的真正原因所在,前朝势力不得不防,或许看到他们看到有一半的人数离开,会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
这场仗迟早都要打,与其等着对方不知何如出手,不如故意示弱,来个引蛇出洞。
毕竟,还有南越的两万人马在,怎么都不至于落败。
涂骥的手下能人异士众多,或许是有很多稀古怪的点子。所以行宫是保护的重中之重,从即日起,守卫开始明显加强了。
但是一过三天,不仅涂骥等人还是没有动静,连慕容烈的消息也没有。
后者这么大的一个祸患,若是不早日除去,许多人的心里都不会安生。
在议事的宫殿内,檀逸之指节轻曲叩在桌面上,心想,只有两个人,他们能跑到哪儿去呢?
慕容烈这次的逃跑,只带了李规一个人。
如果再带其他的侍卫离开,那么人一乱起来,风声泄露出去,未必就能顺利逃走了。
但是只有两个人,能掀起什么风浪。而且凭慕容烈现在一塌糊涂的威信,招募不起兵马,聚集不出人手,更没有兵天降来帮他。
这次的慕容烈是彻底的失败,他所有的势力都已经被铲除了,没了能求助的人,是真正意义上的势单力孤。
而檀逸之派出人,从各个方向都进行了追踪,无论是大路还是小路,每一条都不要放过。
在各个城池上张贴的画像,赏金优渥,黄金万两,更别说还另外有封爵的待遇,应该不会有人冒着风险去收留慕容烈。
那么已经三天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两个大活人的消息?
是他们的计划万全,有能够避过别人的方法,还是他们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准备在民间隐姓埋名,等避过这段风头再出来?
无论如何,一日找不到慕容烈,就像是有根刺埋在心里,如鲠在喉,不得不除。
不过最着急的人还不是他,行宫外有涂骥和玉娘,行宫内有无相,哪个都比他更想要了慕容烈的性命。
行宫之内,无相一直想手刃仇人,报满门被灭之仇,当然比檀逸之等人还要着急。他决不允许自己的仇人能逃过此劫,更不允许他隐性埋名藏在民间。
因为着急,他甚至还想要离开行宫内,去单独出去寻找慕容烈的下落。
但是被萧易安知道后,没等他出行宫就及时拦住了。
“茫茫人海,派出去这么多人都搜寻不到,你要到哪里去找人?西秦的人已经在找了,一有了行踪消息就会立刻抓人送回来,你不如在这里等着,还有可能等得到。”
无相知道自己一人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他被说服了继续留下。
行宫之外,涂骥和玉娘等人同样着急。
两人对于旧朝忠心耿耿,都对当年慕容烈之举仇恨不已,他不仅将当年的金陵弄得腥风血雨,还没有放过皇室的人,再加上桃花公主的仇,每一桩每一件都是旧账。
这份仇恨刻骨铭心,绝不会随着时间而消亡。
此刻大燕虽然已经亡了,但是没有抓到慕容烈,没有得到他切实的死讯,两人都不会善罢甘休。
但是很怪,连他们派出去的人也没有眉目。
玉娘气愤的说:“居然让那个昏君跑了,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逃跑的行踪,难道他以为藏匿在了民间,就万事大吉,没人能找得到他了吗!”
她有些后悔,若是知道今日的局面,当初就在慕容烈逃出随州城的时候将他杀了,省得会有今日的波折之事。
邓巢趁机火上浇油:“都是那个西秦世子檀逸之的错,当初他如果能安排的妥当一些,不要把这件大事嘱托给一个年纪轻轻的南越王,绝不至于造成今日的局面啊!”
涂骥没说话,但是面色不善,微微低下头,眼中垂下了大一片阴影。
见刚才有邓巢在借机挑拨,玉娘说:“你可别在这里多话了,现在找到慕容烈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要排在其次。有这个埋怨别人的功夫,你不如去好好找找人!”
说着,将自己的披帛在邓巢的眼前一挥,挡住了他看着涂骥的视线。
邓巢当初本来就是禁军副统领,而玉娘不过是桃花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女,他可不是那种轻易和别人交好的人,更不是对所有人的一视同仁的态度。
于是他立刻有些不满的说:“你为什么不去找人,倒是来指使我?你想替檀逸之说话,也要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
说着,邓巢看了看自己所戴着的那一副玄铁手套,上面的尖刃闪耀着银光,很明显的摆出了自己的威胁之意。
可是玉娘怎么会怕他的威胁,不屑的冷冷一笑,现在可不是当年,她已经不是那个不懂武功的婢女了,这种拙劣的小把戏能吓得到谁。
“我为谁说话,是我自己的事。你要多管闲事,就得想一想自己有没有资格?”
她淡淡的笑着,眸子却闪过一抹凶狠之色,一只手放在腰间,摸到了自己缠在腰带里的软剑。
邓巢听她言语轻蔑,丝毫不将自己放在眼里,将右手握的咯咯作响,冷冷的说:“有没有资格,那我要试一试了。”
沉默中饱含着挑衅之意,两人对视一眼,似乎随时准备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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