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小然然,今天有空共进晚餐吗?”
对方的声音邪魅并具有醉人的磁性,想都不用想是南势侦那个家伙,也只有这个家伙有这个胆子敢邀请她了。
她无语地回应,“我拒绝。”
还有,能不能不要叫她小然然?怪恶心的,鸡皮疙瘩一地。
“......”对方沉默了三秒,然后又接着道:“宝贝儿,我知道这是你的口头禅,但能不能换个词?唉,不要那么冷淡嘛。”
溪然心里一片无语,然后咬牙切齿回应了三个字:“我没空。”
“......”南势侦放下了电话,顿时觉得哭笑不得,这个丫头真是的,没情趣。不过没关系,他以后有的是时间跟她“调情”。
南势侦又再次拿起了电话,换了个话题:“那我问你,你现在在哪儿?”
“不告诉你。”她淡淡回了这句。
这下真的轮到南势侦懵逼了,哎呀我去,这个高冷的小丫头片子厉害了,又是四个字了。
只不过——
溪然觉得自己没心情跟南势侦讲那么多东西,刚放下手机的时候,忽然腰间一暖,身后被某个男人圈住,抱在怀里。瞬间,她整个人僵硬......
男人的呼吸已经似有若无地喷洒在了她敏感的耳根上,“然,我想你了。”
一句话,让溪然的心脏猛地一跳,不知所措。
她颤抖着牙关,一贯的冷静也控制不住了,“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后面的男人沉默了会儿,搂着她腰间的手掌上移,轻抓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正面对着他。然后又将手掌顺着她的肩膀往下移,将她微凉的小手包裹,将她向前一拽,距离他的怀内更近一步。在看到她眼中紧张的羞涩色时,他终于心中有丝满意,又故作不满,皱眉道:“然,你也太不关心我这个冠名男友了。”
有时他真心觉得自己这个男朋友就是个摆设,早在溪然下车的时候,他就看见他了。因为他家从业的是军火生意,所以离不开科学界,而他的祖辈与科学界关系颇好,这次的发表会,他也要出席,只是没想到缘分这么巧,竟然让他们两个人碰上了。
最近的溪然真的很怪,人好像有很多心事,越来越沉默,从她的气息中,总能感觉到浓烈的忧伤。当他问起,她又是闭口不提,渐渐地,又对他爱答不理,他就知道,丫头肯定遇到麻烦了。
溪然心跳越来越快,只觉得自己跟他的这个距离是在太暧昧了,明明身体没有接触,但是那种被电击般的共鸣却越来越强烈。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整个人又顺其自然地被他摁在了怀里,两人悬差的体温融合在一起,瞬间产生微妙的效果。
溪然的脸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胸膛,心震动得更加厉害。
“然,你紧张什么呢?”南势侦感受到了溪然的微微颤抖,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要将她揉进骨子里去,故作伤脑筋道:“想不到我们才几天没见,感情都生分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溪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这个男人怎么了?
接着,他邪魅一笑,紧盯她清澈的眼,俯下身子,将唇畔渐渐贴近她颤抖的唇,女孩的清甜气息隐隐而来,在望着她青涩的反应时,男人眸光一暗,唇准确无疑地对着她的柔软的唇压了下去。
“唔......”腰间又被搂紧,他整个人的霸道气息都侵占了她。
他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当接触到那份久违的甜美时便一发不可收拾,看似漫不经心,却带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力量用舌尖打开了她的唇齿,攥取那份丁香。
溪然觉得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麻掉了,强烈压制住了心里那份跳动,慢慢试着回应男人的狂热,却浑然不觉,自己眼角已流下了清凉的液体。
当南势侦的皮肤接触到那份湿润时,才将她轻轻放开,望着她湿润而又睁大的眼睛时,这才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埋没在他心里的那个问题:“然,最好不要有事瞒着我。”
溪然一直知道南势侦的观察力及洞察力惊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看出倪端,可她并不想说出自己心中的难言之隐,毕竟,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份即将消逝的危机感,让她无法欺骗自己。
她这样回答:“凌络琦与皇甫炎漨隐没火海,下落不明,我很担心,加上,最近查出的线索很多,我还没有理出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