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皇甫炎漨你。”凌络琦微闭着眼,声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从开始的近距离直到远去。
皇甫炎漨不得暗叹她的身段真的好美,并且胸部发育得恰到好处,就算还没有亲眼见到,可就已经可以凭感觉想象到那份浑圆的饱满。来自女孩身上丝丝的花果香,更是让他的灵魂也跟着飘了出来。
“络儿,我还没有开始履行真格,你这就快经受不住了?”索性,皇甫炎漨饶有兴致地*起她来了。
真是个敏感的丫头。
虽然他曾经女人无数,但却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真格,因为,他嫌脏。无非只是利用她们,用权利去征服。可只有络儿,让他真真切切想要占有。
“皇甫炎漨,你只知道惩罚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我们互换下位置!”凌络琦其实看似柔软,实则是个性格刚烈的人,她不喜欢这种完全被别人掌控在手心的感觉。她发誓,只要他们互换角色,她势必要将皇甫炎漨千刀万剐。
“哦?这倒是有趣了?”皇甫炎漨佩服这个丫头的大胆,平日里总是有不少女人用尽手段想要取悦他,却全以失败告终。实际上,他一个凌厉的眼,就可以让人避而三舍。
但他忽略了,这个人是他最爱的人。
就在皇甫炎漨放松警惕的时候,凌络琦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她虽然武功底子比不上人家练家子,但是近身肉搏还不错,正好利用这招将他制服。
看着皇甫炎漨此时一脸错愕地被她制服在身下,凌络琦真的感觉做了人生中第一件最有成就感的事情,这比她成功建立起光影社还要高兴百倍。
凌络琦坏心眼上来后,也学着皇甫炎漨的样子,将他的手举过头顶,贼贼地看着他,“怎样,这种滋味逍魂不?”
哼,也让你尝尝这种内心颤栗的感觉。
可皇甫炎漨也只是刚才错愕了那么一小下,然后幽幽地笑了起来,像是深夜中的美洲豹带着慵懒的调子,貌似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饶有兴致等待着什么。
“呵呵,挑衅我?”凌络琦虽然打从内心深处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顾及面子,倒是将小手渐渐攀在他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布料,反而比直接接触皮肤更有刺激性。女孩儿的小手软弱无骨,游移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瞬间让他反而有着说不清的丝痒在里面。她俯下身子,清香柔软的长发也跟着落了下来,将她身上的幽香进一步衬托了出来。
其实凌络琦已经只是故意跟皇甫炎漨搞个恶作剧,却不料,已经将他心中的火苗点了起来。
看着身下男人堪称完美的薄唇,英挺的鼻梁,凌络琦心中把自己骂了好几遍,又不是没亲过,凭什么他可以每次随便霸道地亲她,她就不可以?于是,她果断对上他的唇,吻了上去,然后他是怎么做的呢?
这下,凌络琦彻底蒙圈了,完蛋了,这下脸丢大了。
她吓得赶紧逃离了他的唇瓣,却不料就在一瞬间,被他反压其下。这下,是她的背脊后面,全被男人的一双手臂环住。
凌络琦愕然望着他,又是不满道:“你怎么——”
“够了。”似是隐忍着低吼了一声,随后男人更进一步攻占了她的唇。
没想到,仅仅是被她摸了一两下,他心中对她强烈的渴望燃烧更旺。从未被女孩主动吻过的他,对凌络琦恶作剧的举动,更是心动。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在徘徊那片温热带着香气的柔软,仿佛被风拂起涟漪的水面。当他开始想要好好享用一番的时候,这丫头居然逃了?
看来,他*的还不够啊!
如果再被她用那么天真的手法玩下去,他恐怕早就控制不住在这个地方将她给办了!
好不容易瞪他松开了她的唇,凌络琦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眶泛起了泪花,瞪着皇甫炎漨:“你说话不算话!你怎么,我,老是被你欺负。”
“呵呵,可爱的丫头。”皇甫炎漨承认自己输了,但当然不可能当面对她说,他经受不起凌络琦的一点点挑逗。
“可爱你个头,你才是真的可恶,经病,每次都要对我,我,混蛋!”凌络琦都不知道自己再骂些什么了,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些事情,她又不知道怎么描绘,就真的气也不是,哭也不是。
“啊......”凌络琦整个身体忽地打了个寒颤,小脸简直要烧起来了,他手居然滑进她裙子里,还还还,摸——
凌络琦尖叫一声,闭着眼大叫:“皇甫炎漨你个混蛋,你给我住手,不要,不要!”说着小手赶紧拉下裙子,将他猛地推开,一股坐了起来,想要开门逃出去,可是,门居然也被他锁了。
“你继续逃。”皇甫炎漨许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这么大反应,她太干净了,没有被任何人接触过的身躯,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了。来日方长,以后他有的是慢慢吃掉这个小东西。好东西,应该要慢慢享用。今天暂且绕过她,不然省得这个丫头要怎么报复他呢!
只是,只能委屈自己回去洗个冷水澡了。
混蛋,这样下去,他到底要洗多少次冷水澡?
连南势侦这个登徒子都轻而易举得到溪然了,为什么自己就比攀登珠穆朗玛峰还要困难呢?
理应溪然应该比凌络琦更难对付,他这个时候倒是佩服起南势侦来了。
殊不知,那时候的溪然,是在她人生中最浑噩的时候——
“这个只是开胃菜,日后的惩罚,我可没有那么心软了。络儿,以后你的伙伴,朋友,战友,亲人,哪怕是小白脸,都只能是我!只要你答应我除了我以外,跟别的异性保持距离,我就解除对你的束缚,让你自由行动。”
皇甫炎漨虽然理智,可是每次看到她可以跟别的男人合作得那么开心,他就很不开心。
即便知道这个小东西不会逾距,可他心里还是防着那些可恶的情敌。
“我答应你,你会相信?”凌络琦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可惜找不到护住自己身体的东西,只能两只小手抱在一起,活脱脱一只被困住的小白兔。
“信。”皇甫炎漨低低一笑,他怎么会不知道,凌络琦是最懂分寸的。至于他为什么会想要监视她,纯粹是因为想她。只要一刻不见着她,他就经不住思念。最紧要的是,他不难保证,凌络琦会去瞒着他执行什么异常危险的任务。时刻关注她的行踪,有助于可以让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出来保护她。
凌络琦深叹一口气,“我答应你。”
没办法,谁让她的人是个大醋缸。早知道,她就不该经病一般跑到皇甫炎漨家里,答应家族弄什么婚约。看看,现在自己办个事情都不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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