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粼疑惑不解,暗自揣摩的时候,凌珖突然嘱咐了他一句,他回去必定会针对你,你只需要尽你所能,用你自己惯用的方法去应对就行了。
哦,好宫粼突然回过来。
凌珖皱眉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
宫粼尴尬地笑笑,妈,就是突然感觉你变得好严肃啊,我还是习惯那个活泼可爱,天真无邪的你。
想得美。凌珖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心中一片黯然。
她又不是,在经历过那般生不如死的状态下,还天真无邪很抱歉,那可能只跟她的外表有关系,内地里她一直都不是什么善茬。
她本以为在看到宫迎飒的时候,她的心会沉落,会很痛,也会很想念。可原来,当真看到他的时候,她觉得,她一颗心突然放了下来,不痛,也不痒,许是那么多年的伤痛,已经麻木了。他在她心中形成了一道执念。不过到此为止,今后,她已经不会再爱了。接下来,他们只会是桥归桥,路归路,弄不好还会成为竞争对手。
放下了,真的放下了
好轻松
凌珖嘴角扬起了苦笑。
唉,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宫粼无语地抱怨了一句,不过他觉得今天的信息量不少。如果他妈咪死活不告诉他,那他就自己捣鼓去
此刻,正沉睡在医院里的溪然忽然睁开了眼睛。
眼睛睁开的瞬间,笼罩着一层不明的迷雾。
在她有点清醒的时候,眼缝中好像出现了两个黑影,模糊不清的,不知道是谁。那两人好像在交谈着什么,她以为是要害她的人,她拼命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挣脱不了这种半梦半醒的梦魇。
浑身好难受,动弹不得。
当她彻底醒来的时候,发现病房内又是空无一人。
她抬头看了看自己吊点滴的瓶子,水已经到底了。
她自己本身就懂医术,于是,将手上的针猛地一拔,冷漠地扔在了垃圾桶。
溪然眯起了冷冽的眼,不明所以。
她不需要这种微不足道来维持生命的东西。
当她下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身体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份异状,不会头晕目眩,更不会时而忽冷忽热。
难道是她睡梦中感受到的那两个人所捣鼓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难道他们就是所谓的系铃人既然在她身上设下了那样的东西,又为什么要救她
溪然嘴角突然滑过了一抹冷笑,难道是要她撑到自己义务的那一刻,不想让她这么早就死了
那倒不必,她溪然的生命不需要任何人来施舍。
她自己一定会靠自己的力量,做更多想做的事情,剖析出所有的蛛丝马迹,从头到尾的谜团,让自己的生命中不留下任何遗憾。
从生死门走过一回的溪然,已经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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