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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势侦手滑,差点让手机掉落在地上。随后,又重新接起了电话:“什么事情?”
他也学着皇甫炎漨的口吻,谁让他对自己那么冷淡来着?
“哪家医院?”
......
医院,这里是科研中心。南势侦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将溪然的地址报给了他,也不知道溪然会不会怪他。
“我知道了。”电话又是一下子挂掉了。
这让南势侦皱着眉毛,实在捉摸不透皇甫炎漨的心思,但是照这个情形他应该是要过来的吧,那也代表他在乎?
“你在跟谁通电话?”正巧,溪然双手插着衣兜,冷静肃然地向他走了过来。
南势侦内心咯噔一下,然后道:“是——”
“皇甫炎漨是吗?”溪然率先开口,她不用想也知道,那两人情同手足,凌络琦出事自然第一个通知的是他才对。
可是,她实在有点弄不清皇甫炎漨与凌络琦现在的状况了。
宫叡倚在远处的墙壁,他闭眸静静旁听着。
“是。”南势侦道。
溪然冷眸稍稍微深,现在科研中心的地址,皇甫炎漨大概是知道了,那么往后,以他的能耐,应该还可以查到更多才对。也无所谓了,络儿的身份,已经有部分人已经知道了,再多被一些人知道,那也就不是秘密了。
当她看向了那边的宫叡时,才忽然想到些问题,她走了过去,走到了宫叡身边,朝他问道:“你是跟络儿一起来的,那你大概知道她前段时间生了些什么事情吗?”
宫叡静静地看着她,抿着唇,然后慢慢开口道:“她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很难过。”
通过以上描述,溪然大概也已经猜到了部分。
凌络琦渐渐将皇甫炎漨推开,自然有她的道理。如果是这样的话,干脆还不如成全她。如果两人再藕断丝连的话,事情反而会变得寸步难行。凌络琦这是在走一步险棋,以皇甫炎漨为诱饵,引得葇绿上钩。
这又是何苦呢?
溪然有些觉得伤感,想到这里,她又回去嘱咐道南势侦,让他不要通知让皇甫炎漨知道凌络琦生命垂危,昏迷中的事情。
南势侦起初是极度不愿意的,如果换个角度,溪然瞒着他自己生命垂危的事情,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伤害。
她一个人默默忍着那么多的伤痛,居然对他一言不!
这个女人,他拿她没办法,只能逢场作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天知道他心有多痛。
所以,他觉得,此事皇甫炎漨有权利知道。
可他拗不过溪然的决策,她不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凌络琦更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矫情造作之人,不会非得死瞒着自己。
这其中,肯定藏着天大的缘由。
当皇甫炎漨第一时间赶到科研中心的时候,先是疑惑这里的建筑,似乎非常眼生。凌络琦病危为何不去医院,却是在科研中心。
南势侦起先走出来迎接他,“哈哈,兄弟你来了。”
皇甫炎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是你通知我凌络琦生命垂危的?”
南势侦尴尬一笑,“有溪然在的地方,我就在,你知道的,她基本上都经常跟凌络琦在一起的。”
这样的理由,稍微让皇甫炎漨信服了点。
“带我进去。”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整的什么幺蛾子。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生命垂危,上次与自己较劲的时候,精还好得很呢!
但他绝对不会拿凌络琦的生命开玩笑,只好看她玩什么滑头了。
“等等,你还是走吧。”南势侦忽然言语不明的样子。
“为什么?”男人英俊的眉微微一拧。
“她,她已经醒过来了,不想见你。我是在她昏迷的时候,告诉你的。但是她醒来的时候,得知你要来,就百般阻拦。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生什么争执了,呵呵。”
南势侦都要佩服自己吹牛的本事了,凌络琦明明还未醒来,而且最起码要躺七天。
希望溪然不要做一个错误的决定,这分明就是想让他们的矛盾闹得更深啊!
“她说不见我就不见我,以为她是谁?我今天还偏偏要见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冷,冷得让南势侦都打起了寒颤。
现在看来,溪然真的不算高冷了。
这个皇甫炎漨这段日子还真的性情大变,弄得他差点以为他被掉包了。
南势侦一个,皇甫炎漨就走了进去。
“卧槽,这度真够快的。”南势侦想进去将他拦住,却又遭到了他一个骇人的冷眼。
然后,他用凉薄的口吻读出了几个词,“要拦,应该也是凌络琦,懂?”
“懂,懂懂懂!”南势侦很狗腿地回答,在心中为自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还是头一回被皇甫炎漨给吃得死死的。
皇甫炎漨向来强势,他要做的事情,谁拦得住他?
只是,问题来了,他找得到在哪儿吗?
南势侦真的想仰天大笑一声,然后又怕皇甫炎漨威胁他,突然捂住肚子对他说道:“哎呀,我得去方便一下,炎漨,你先一直往前走,左拐弯就行,不认识路的问问别人就行,我上完后等会儿找你。”
皇甫炎漨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往着公厕的方向前去。
怎么总觉得哪里有鬼呢?
待在厕所的南势侦暗暗嘚瑟,总算是将他忽悠了一回了,他指的那个方向,完全就是一个大迷宫,去那个地方的人,最起码要兜圈子好几个来回。
只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皇甫炎漨居然直接等在了厕所门口。
这倒是让他太绝望了。
这厮,什么时候智商高得如此可怕?
“你不是要上厕所吗?怎么,站在这里一脸嘚瑟的表情,是想干什么?南势侦,你最好将你瞒着的事情告诉我,否则——”
他将后尾音节拉得很长,让南势侦不敢去想否则怎么样,反正这个家伙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可他答应溪然的事情,无论如何都得将皇甫炎漨给拖住。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又一本正经地说了另一个谎,“凌络琦是骗你的,她只是想考验你对她的关注程度究竟多大,但是我不好开口,怕你现,矛盾会闹得更大。溪然让我不要说出去,我想你们还是干脆不要见面比较好。”
南势侦多年从事刑侦行业,对于谎话连篇,真假难辨的人都已经见得多了,说起谎来都不打草稿,这次,看皇甫炎漨的态,好像真的信服的样子。
“她,倒是无聊。”皇甫炎漨得知事情‘真相’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南势侦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不要跟她说我来过了。”
他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