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络琦手忙脚乱的时候,炎亦烽似乎带着故意的口吻,笑着提醒她道。
“什么?”凌络琦下意识地手一松,手里的被子掉落了几分,胸前呼之欲出展露的春光绽现无疑,吓得她猛地一个激灵,抓紧了被子,整张脸呈现茫然的状态。
他!是!故!意!的!
凌络琦忍无可忍,“炎亦烽——”
“叫我做什么?”男人从她背后冒出,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说道。
凌络琦吓得一慌,怔中,微启唇,突然被他附身而上吻住了双唇,又一个霸道的反身而下,将她压得措手不及。
什么?!又来!
凌络琦吓得不轻,才反应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
......
又过了几个小时后,凌络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过来的,只觉得自己像在云里飘呀飘,飘到了月亮上荡了个秋千,又在溺在了宇宙星系里,一片深邃漆黑,浩瀚广阔回味无穷。
整整一天的时间,她没事来找他干什么嘛。
疯子,真的是疯子。
浑身上下疼到昏厥。
凌络琦委屈到想哭,这回炎亦烽休想让她原谅他!
“络儿,还痛吗?”男人一手将她圈在了怀内,惊得凌络琦一愣一愣的。
看她的反应,炎亦烽便知道这回可能自己将她折磨得不清。
简直将她吃得连渣都不剩。
在他头回得到她后,就开始整夜没完没了的想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因为考虑到她是第一次,所以他暂且放过了她一次。
这次,虽然与上次还要猛烈些,可实际上他已经将动作放得很轻了,没想到这丫头还是像花骨朵似的那么娇嫩,轻轻一捏,就能挤出水来,稍稍一碰,就是个红印。
凌络琦气到不想说话。
炎亦烽倒是显得耐性十足,从背后抱住她道:“络儿,你还是太紧张了,下回试着再放松一点,不要害怕,再多磨合个几次,就不会痛了。”
“没有下次!坚决没有!”凌络琦拼命跟他闹变扭。
再有下次,那她还有命活吗?
笑话,肯定没有!
炎亦烽就是个活脱脱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魔鬼!
“你以为,在这种事情上,是你能反抗得了的吗?”炎亦烽霸道地将她搂得更紧,论她这丫头怎么反抗,都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他还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吃她呢。
凌络琦眼睛酸酸的,可就是掉不出眼泪,无助又委屈,“我后悔了......”
以此为戒,她就不该乱喝东西,不然才不会莫名其妙被他掳到自己家中,还被吃干抹净。
上次也就算了,这次反而变本加厉。
每一次,都几乎能要了她的命。
“世上没有后悔药,后悔已经晚了,络儿,你早就是我的了。”男人将她逼到墙边,一手攥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不论她如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
......
一整天的时间,凌络琦见了炎亦烽,都跟见了洪水猛兽似的,见了人就躲。
炎亦烽反而不以为然,乐在其中,就当时一种别样的情趣配合着她,逗着她玩,在一定时间后,随便一伸手就能把她给拽回来,按在怀里,死死揉乱她的头。
“嗷,不要摸我的头——”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上次生了什么事嘛?”炎亦烽借此故意岔开话题。
凌络琦一听到是正事,也不与他多浪费唇舌,“到底怎么回事?”
炎亦烽一脸悠哉又泰然自若地坐在了沙上,又拽上了凌络琦的手,逼她坐回自己的腿上,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道:“炎家章印被人盗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凌络琦睁大了眼,回头看他,“什么人?”
如果是她的雪印被盗走的话,那她肯定会抓狂的。
“我也不知道。”炎亦烽冷酷的眼底竟浮现出一丝惆怅,“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不着急,也不担心,不慌不忙的,总觉得,这个人很熟悉。虽然没有见面,可冥冥之中却就是有那么一种感觉,他不会害我。”
听到炎亦烽这般描述后的凌络琦,令她想起了自己以往似乎也有过与他相同的经历。
她恍然了一下,又说:“当初,我与哥哥还没有相认时,就有这种感觉,有点心痛,又有点心安,恍恍惚惚的,就感觉被什么牵引着,该不会......”
炎亦烽紧眯了一下眸子。
凌络琦蹙眉道,“会不会是你的至亲?”
“至亲吗?”炎亦烽锐利森冷的眸子暗了暗,“自我坐上炎家掌舵人的位置后,就已经不存在任何血亲了,血液好像变成了不容更改却虚有其表的东西。炎家的人,除了自己,我任何人都不信。”
凌络琦似乎感觉到了炎亦烽的一点悲伤,她伸手落在了他的眉宇间,柔声道:“不一定所有人都与你所说的那样不可信。人是复杂多变的,心境,也会随着事物不断生变化。正是因为如此,世人都说我们光影社亦正亦邪,实际上是我早已明白,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的善恶道理,不过是心中的一座天秤偏向那一边而已。”
炎亦烽抓住了凌络琦的一只手,锐眼沉声道:“这些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成为炎家的人,我的全部——”
凌络琦被他这番话烫红了脸,怔怔地看了他许久。
如果说这世间有多少道理,那他早已把这些道理都骂了个遍。这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现在只有她,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就这么简单。
两个人的画面,仿佛被定格在此处。
殊不知,窗外掠过了一道沉寂的黑影,一阵风而过,顷刻间,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