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白眸色幽暗,阴冷无比,让宁永言感觉到了压力:“你和她,生了什么?”
宁永言眸光璀璨,笑得令人心醉:“当然是生了男女之间该生的关系。”
沈司白呼吸一窒,心底深处的痛楚清晰地传来,让他被毒素侵蚀的身体感到一阵眩晕。
唐宜她,抽了那么多血,那么虚弱,还被宁永言无情地强迫。
那个时候,她该多么绝望?
“你找死!”沈司白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宁永言脸上。
宁永言被打得嘴角溢出鲜血,但仍旧在笑:“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是自愿的呢?”
“不可能!”沈司白又一拳打在宁永言身上,若不是他中了毒,这一拳下去,定要叫宁永言骨折筋断!
宁永言没有还手,只是极力躲闪着,躲不过便生生挨着。
“她已经失身于我,对你来说还有这么重要吗?”落在身上的拳头昭示着沈司白的愤怒和灭顶的杀意。
“无论她怎么样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她!”沈司白几乎是低吼出来,拳头重重砸在宁永言身上,宁永言一个踉跄,差点倒在地上。
没有人注意到,昏迷在床的唐宜,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宁永言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脸上鼻青脸肿的,但情依然温和。
“好吧,就到此为止吧。”宁永言面色平和,眸光温润:“收网了。”
沈司白眉间微蹙:“你什么意思?”
宁永言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放心吧,不是对你设的局,我也没有那个本事设计得了你。唐宜只是比较虚弱,我没有碰过她。”
一旁的叶菲琳脸色瞬间变了:“你说什么?你没碰过她?”
“没错。”
叶菲琳冷笑一声:“宁永言,你不会是怕了沈司白,所以临时改口了吧。”
宁永言笑了:“有没有碰过,你问唐宜不是最清楚了吗?她只是虚弱昏迷,并不是彻底失去意识。”
听到他的话,沈司白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来到唐宜床边,深深地望着她。
“宁永言,你骗我?你为的什么?”叶菲琳语气中有些慌张。
宁永言笑容温和,但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你虽说同意跟着我,但背地里打的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叶菲琳眼中流露出恐惧。
“你想要借我的势力,让叶家东山再起,背地里和叶家的余党联络,企图得到好处以后脱离我的控制,是不是?”
宁永言温润的眸子中尽是凉薄。
“你、你……”叶菲琳连连后退,望着宁永言的眼睛写满了恐惧和绝望。
“现在,叶家所有的余党和势力都暴露了,你没有了任何退路和庇护。我之前说娶你,是因为看得起你的能力,如果你再这么不知好歹……”
叶菲琳疯狂摇头:“我先前不知道,你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表面上谦和有礼,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可是暗地里,手段和心思却令人心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