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林三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出乎了阿寒的意料。
因为在她眼中,这个男人不太像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甚至怀疑他是个天生冷淡的人呢,如果不是后来齐琪出现,让她看到了另一面的他。
虽然仇恨会让人疯狂,但这种事由他做出来,还是让她感到了浓重的不可思议。
都到了这一步,他不是想着折磨和杀死自己,反而还有这种兴致?
撕裂的布帛声交织在她耳畔,他的动作很快很重也很粗鲁,却并没能给她带来多大的冲击力。她眼内依旧残留着惊惧和畏缩,但内心却极为反常的涌起了一丝窃喜。
如果只是这样就能让他出气的话,那她一点都不介意,她甚至都不觉得这算是付出了什么代价。
相比以前那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长相一般,但骨子里却比其他那些人强了不知多少倍。从前的他,甚至算是她崇拜的对象,和他做那种事她内心并不算抵触,虽然这时机和场地太让人无语了点。
她眼内渐渐涌起了一丝迷离之色,她开始主动做出动作了,她知道怎样迎合和取悦,这个时候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更满意心情更好。
只要他能放过自己,做什么都值得不是吗?
然而下一刻,一记清脆而响亮的耳光却打蒙了她。
她满眼呆滞的望着停下之前动作,从自己身上离开的男子,他并没有脱光她,依然给她留了最后几片遮羞布,但反而让她感到了更深的屈辱。
如果可以随便说话,她现在绝对会破口大骂这个蠢货疯子,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他脑子有病吗?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干你?”林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在了她的心头,让她破天荒的兴起了一丝难堪。
这是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对待,这种心情,她还从没有经历过,以至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演下去了。
在看到对方眼内不带丝毫温度的讥诮眼之后,她忽然明白了过来。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动念头,否则他的眼不会那么平静。
“我……不知道。”她不敢发脾气,她只希望用刚刚难堪情绪转化而成的窘迫与柔弱来软化他。
不过她这做法,似乎注定是徒劳的。
“你很快就会知道。”他冷冷笑了笑。
随后,他便在她的注视下,将刚刚从她身上扒下的衣物撕扯成了一条条。
难道,他是故意要将自己这样衣衫不整的丢在野外,故意这样羞辱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反而要庆幸了,那意味着他会放过自己这条命。
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猜错了,因为他开始将那些布条用死结连了起来,做成了一条长长的‘绳索’。
随后,他一手拿着那条绳索,一手提着那装满了金币珠宝的箱子蹲在了她的身边。
“你,你要做什么……”她忽然猜到了点什么,于是她变得极度的恐惧和后怕,甚至开始向后爬了开去。
但很遗憾,这种情况下,林三想要做什么,她根本就无法抵抗。
他只是将那箱子放在她的小腹,就快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因为并不算大的箱子那对她而言实在太重了。
“之前是不是还以为我是想要这些钱?不是啊……哈哈哈!你那么爱钱,我怎么好意思夺人所好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布条绳索将那箱子牢牢绑在了她的身上,绑了许多道,绑得紧紧的。
“你不是很喜欢钱吗?那就让你和你的钱一起陪葬好了!很抱歉啊,只带出了这么一点,但这些也不错了,足够你在下面花一阵子了……嘿嘿嘿……以你的本事,有这么多本钱,说不定又能做一番大事呢,我待你不薄吧……”
她终于知道抵抗和挣扎了,只是那点抵抗力度对于林三而言根本可以忽略不计。她很快就被连着双手一起和那箱子绑得结结实实的,而绳索的另一头则在他的手中。
“不要……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她再也无法保持表面的平静,开始大声痛哭起来,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但林三就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聋子,他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将她连人带箱子一起扛了起来,随后径直丢进了江水之中。
她连在水面扑腾的机会都没有,因为有那箱子绑在一起,掉入江水之中的第一刻,她就毫无悬念的沉了下去。
当水花散去,水面散发出阵阵涟漪之后,林三手中的绳索一紧,她已经沉到至少一丈以下的深度了。
那涟漪渐渐变得平静,他能感受到绳索另一端传来的震颤,她还没有死,她在水下不停的扭动。只是这种情况下别说是她,就算是水性再好的人恐怕也无法活下来。
坐在岸边的他,怔怔望着那水面出。直到绳索另一端的震颤归于平静,他才仿佛回过来轻轻一提。
因为他强横的力量和特殊的运劲手法,水下的女人和箱子被那并不算结实的绳索带着飞了起来,再度落回了岸边。
浑身湿漉漉的阿寒已经昏死过去,他缓缓走到她身边拍了拍那张即便在这么狼狈状态下依旧显得娇俏可人的脸蛋,她却并没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