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身形就不稳了,舌头也有点打结。
“你不知道,我好久都没有吃过火锅了。”她一手比划着说,“以前江逸之是无辣不欢,可现在呢?他喜欢吃清淡的!我努力去迎合他的口味,等我适应了,他也改了!”
一根手指挡在她的眼前,裴斯年说,“从今往后,在我的面前,不许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眼前一花,这么被挡住很不舒服,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湿润的舌如小猫儿一般滑过他的指头,带着点微刺的感觉,心摇曳。
收回手指揽住她的腰身上车,沉声道,“开车!”
隔板徐徐升起,车厢内只有两盏昏黄的小灯照明。
车子转弯,叶瑾言咕咚一声倒进了他的怀里,就这样趴在他的腿上,膝盖刚触及一片柔软,她又翻个身仰面朝上。
“碧桂园那套房子本来就是我家的,虽然我爸是入赘的,可家业大半都是他半辈子的打拼,舅舅他……怎么能这样说!”半睁眼半闭眼的,明显是迷糊状态,说到激动的时候,打了一个酒嗝。
瞬间浓浓的酒味氤氲开来,裴斯年伸手揿了一个键,车窗降下几分,有夜风吹了进来,让人清醒许多。
“冷,好冷!”她嘟囔了一句,往他的怀里靠了靠。
眉梢微挑,无奈的重新关上车窗,她便舒服的在他腿上蹭了蹭。
裴斯年只觉得身体的僵硬程度伴随着体温急剧升高,五年不见,小丫头一如记忆中的青涩,却更加撩人了。
“爸爸,妈妈……”
好像睡着了在做梦,扁了扁嘴似要哭,看着惹人怜爱。
酒精的作用使得唇瓣嫣红无比,她恰在这时伸出粉嫩嫩的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
裴斯年喉头一紧,已然俯下身去。
迷迷糊糊的,叶瑾言只觉得自己很口渴很口渴,好像沙漠里行走数日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汪清泉,迫不及待的索要更多。
贪婪而不知节制的下场,就是喉咙口一阵翻涌,下一秒,她一偏头“哇”,吐了!
裴斯年幸亏躲闪及时,可皮鞋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被喷溅的满满都是秽物,让人作呕的味道迅散开,他的脸,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