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面前,她永远是这样的无法抵抗,永远无法拒绝。
裴斯年的心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这个丫头,自己足足寻了她五年,在心中记挂了整整五年,她不知当年她的一个笑,对他来说是怎样的意义,因为她的一番话,他学会了放下,学会了面对。
这五年来,找寻她的踪迹,给她璀璨的未来,是他奋斗的全部力量,而她居然诸多怀疑,怎能让他不生气。
动作也便粗暴了起来,不似以往那般的和风细雨,泄着他心中的愤怒和恼火。
薄薄的连衣裙根本形成不了什么阻隔,布料出清脆的撕裂声,她的智稍稍清醒了一瞬,抬手去拦他,“别——”
“别什么?”他声音嘶哑,像极了一头怒的野兽,抓着她的手,持续往下,“你怀疑一切,那现在呢?现在的一切也都是假的么?总有一天会离开会忘记的么?叶瑾言,我说过,你这一辈子都是属于我的,别想逃开!”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的眼睛,手还被他抓着,根本就是逃脱不开的。
裴斯年一贯温柔,从来斯文,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一面,心惊之余,更是无法抵抗。
他的指腹略有些粗糙,就这样涩涩的从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划过,沿着背脊的曲线,来到最后一层遮拦的边缘,手指一挑,便弹开了。
“裴斯年……”她一紧张,就连名带姓的叫他。
“叫老公!”他强硬的命令。
若是平时,也就叫了,可今天他的蛮横让她也较劲上了,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就是不肯叫。
眉心打了几个结,他一低头,在她的下巴用力的咬了一下,瑾言吃痛,委屈又恼怒的看着他。
那眼,生生的撞入了他的心底,之前的那股子恼火便减退了许多,心也软了下来,“你记住,没有什么假设。五年前的那个人是你,没有别人,我裴斯年也认定了是你,没有别人。我裴斯年结婚,从没有想过会有离婚的那一天,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我不离,你也不许弃,明白吗?”
霸道的宣言,却又带着几分柔情蜜意,咬住的下唇终于稍稍松开了些,她颤着声,“我不离,你也不许弃吗?”
“是!”
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十指交错,卷进了梢,缠缠绕绕。
一如他们此刻,纠缠,再也无法分得开。
——
激—情过后,裴斯年就窝在沙上拥着她,动也不想动。
电话铃声催促,好不容易才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拿起手机看到是叶朗的名字,愣了愣。
“不想接就不要接,拉黑!”吻着她的肩头,裴斯年漫不经心的说。
“我舅舅。”她说,比了一个手势,按了接听键。
“瑾言啊,明天有没有空过来一趟?唔,不是家里。家里舅舅知道你不喜欢,就还上次的那家餐厅好了,舅舅请你吃饭。”叶朗直接的说。
瑾言顿了一下,“舅舅,吃饭就不必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电话那端,明显沉默了。
“好吧。”他叹气,“是这样的,最近叶氏这边也想往传媒方面展,正在试水。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最近叶氏投资了一部新剧,到底是一家人,舅舅想,你来担当这部剧的女一号,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瑾言心里是很有些出乎意料的。
“难道女一号不应该是雪昕么?”她带着嘲讽的笑意传了过去。
叶朗道,“雪昕有几斤几两,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她就是小孩子心性,玩玩儿的。到底你是学这个专业的,既然公司做生意投资,也不想赔本,到底谁更合适,舅舅心里还是明白的。怎么样,能不能来帮舅舅一把?薪酬好说,绝对是大制作!”
“多谢舅舅的好意,只不过很不巧,公司刚给我谈了一部新剧,合同也已经签了,只怕是没有时间为舅舅效力了。”她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先就这样了。再见!”
果断挂了电话,不管那边是不是还要说什么。
裴斯年就没闲着,她只怕肩头都已经被他种满了小草莓了,回眸瞪他,“你有完没完?”
“你打你的电话,我做我的事,这叫互不干扰!”他还挺振振有词的。
“不过,真是天上下红雨,你那个舅舅,几时对你那么上心了。”薄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他嘲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