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抖,身上的绳索扑簌簌就落了下去,原本守在两旁的保镖刚要上前,却见他捏着秦珂的手腕提了提,“谁敢动?”
瞬间,就没人敢再上前一步,忌惮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抓着秦珂的手腕往前用力了一把,“如果不是我愿意陪你玩这游戏,你以为,凭那个女人就能拿住我?告诉你,从来都是我秦商拿女人,不会有女人拿我!”
“你——”手腕被他勒得紧紧的,他离得自己是那么近,秦珂瞪大眼睛看着他,强自镇定,“既然你真的有本事逃脱,又为什么要自投罗网?”
“自投罗网?”他笑了笑,“我不觉得!我只是愿意陪你玩一场小游戏罢了!记住,下次想我了,直接来找我,犯不上这么大费周章!”
说完,把她的手一甩,大摇大摆的就往外走去。
怔忡出的秦珂猛然回,转身问道,“你到底在谋划些什么?秦氏,是绝对不会交到你的手上的!但是只要你不动歪心思,我保证,秦氏也绝对会为你留一席之地。”
站定,秦商的脸上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举起一只手,摆了摆,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大小姐……”边上的人上前,等候指示。
怔了会儿,秦珂抬起一手摇了摇,示意作罢。
这般的设局把他拿回来,轻易的放他走,似乎不合情理,可是,诚如他所说,如果这样都拿不住他,再去追他也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不是她非要如此咄咄相逼,只是她手里握着秦氏的产业,也并不是外界看着那么风光无限,压力和担子让她不能有一刻松懈。
外忧内患,她看似坚强,可是咬紧牙关一点都不敢倒下,瞪大眼睛看着可能会随时出现的危机,比如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最近一直和白亭如来往密切,白家虽然高高在上,起底也不是什么干净纯粹的,保不齐就打着什么主意。
叹了口气,一手抚上眉心,她是真的累了!
——
刚走出没多远,秦商就被人给拦下了,一伸手,“秦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往后退了一步,双手环抱在胸前,秦商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笑道,“你家主人又是谁,她有请,我就要见吗?”
吱呀一声,一辆车子停在了他的边上,车门打开,里面传出一个女声,“上车!”
秦商侧目看了一眼,笑意更深了。
倒是没多说上了车,车门刷的关上,里面灯光显得有些昏暗。
车窗上的帘子都是拉起来的,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前后座隔开,就好像一个小型会议室一般。
白亭如端坐在里面,手边还放着一杯威士忌,车子缓缓开动,杯子稳如泰山。
“白小姐屈尊,真是让秦某受宠若惊!”秦商悠然自得的给自己也端了一杯酒,慢慢的品着。
“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这般费心思的把你抓去,这么轻易就将你放出来了?”白亭如看着他,不无讥讽的说。
秦商的手指微微一顿,笑道,“原来,白小姐是来救我的!那我就更感怀于心了!”
“少废话!”色一敛,她道,“这些日子过去了,你让我一忍再忍,可曾有半点收获?别以为你的小动作我都看不到,你是不是早就跟秦珂串通了,故意来耍我?!”
“怎么会呢。”不以为意的摇摇头,秦商说,“您也知道,我在帝秦的位子有多尴尬,说好听点,我是秦二少,不好听点,不过是半个秦家人,还不如秦家做事多年的老仆人。白小姐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会不好好珍惜!”
“哼!”冷哼一声,白亭如对他的话压根儿是半信半疑了,“我问你,你现在有一个绝佳的机会,有没有打算帮我?”
“绝佳的机会?”秦商说,“我不明白,白小姐的意思,是指……”
“我听说,你现在跟那个女人在做搭档,要上春晚?”对于这些八卦娱乐新闻,她其实没多大兴趣的,若不是为了裴斯年,何须这般上心。
喝了一口杯中的酒,秦商舌尖在口腔里划了一圈,这才咂了咂嘴,“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我不认为,这是什么绝佳的机会。”
“你出尔反尔?”立刻,白亭如动了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秦商低下头,看了一眼被抓住的衣领,和那只——素白的手,“白小姐,你的情绪还是这么容易激动啊!”
“这场春晚只是跟她合唱一曲,前后准备加正式演出,时间不过十分钟,这短短的十分钟,你想让我做什么?”秦商不紧不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