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他那个人也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先入为主,无非因为他是白亭如的未婚夫。
“真是可惜了!其实那个人还不错,不知道怎么就看上白亭如那样的白莲花了!”摇了摇头,不无叹息的说。
瑾言睨了她一眼,将哼哼唧唧的小娃儿调了个方向,换个奶吃,“你也不要老这样说人家,不管她好还是不好,其实现在跟我们都没有多少交集。”
“我怎么说了,我表扬她呢!她又白又莲花,跟圣母一样!”江容嘴上是不服软的,然后说,“对了,他们家那个月白集团,最近在洽谈形象代言人呢!”
提起月白,瑾言只会想到自己被绑架的那次,很难生出什么好感,淡淡的应了一声,“哦!”
“之前的代言人合同到期了,据说是不续约了。现在他们要找新的代言人,现在不少经纪人都在活跃,不知道谁接到这笔单子。”
“你那么激动,你想去?”斜睨了她一眼,瑾言半开玩笑的说。
“怎么会!我跟那个白……亭如八字犯冲,不过月白从来都是很豪气的,代言人的薪酬都是天价,所以这也是个抢手活!”
正聊着,小家伙吃饱了,扁了扁嘴,看着有点困的样子。
瑾言将她微微竖起来,轻轻的拍着后背,然后听到一个小小的“嗝”声,这才放下手,叫了一声,月嫂便过来接过去,还不忘夸赞道,“吃饱了就睡着了,真是没见过这么好带的孩子!”
“小容,我现在是不是特别臃肿,特别难看?”将衣衫拉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
因为怀孕撑起的肚皮,并没有因生下孩子而恢复成原样,松松散散的,自己都嫌弃的要死。
江容眨了眨眼,“没有啊,挺好的!你不要想太多了,你现在这样,比好多产妇都好看太多了!你可别琢磨着现在就减肥健身什么的事儿,好好的养身体,大夫说了,你要好好的休养!”
“你说,如果斯年看到我这个样子,还会喜欢我吗?”
如果说以前她曾经坚定不移,现在也开始逐渐的怀疑了,站在镜子前,她自己都觉得不认识现在的自己了,那如果是他,会不会也不再如初?
心头一惊,江容说,“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他都已经……”
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不会还是觉得那个方耀是……瑾言啊,你不是魔怔了吧?我听说有那个什么,产后抑郁症,你不会是因为生完孩子想的太多吧?难道你还真的打算去问他不成,还是想把他从白亭如的手里抢过来?”
缓缓摇了摇头,她什么都没想,她只是一种直觉,一种来自心灵最深处的直觉。
“小容,你不会懂。你们都觉得我疯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疯!我不肯定他究竟是什么人,但是如果我不去验证清楚,那我才会真的疯了!”她目光是那么的澄澈,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说。
她的样子极为冷静,一点都不似疯了。
恰恰是这样的态,江容却更加的担忧了,“验证,你要怎么验证?”
瑾言没有回答,陷入了沉思之中,看着她沉默的样子,江容莫名的有些心慌。
——
帝秦出了这么大的事,对股价造成了直接的影响。
这几天只要一开盘,股价就是一路下跌,虽然说跌势还算承受范围之内,但是这样一路走下坡,也不是什么好事。
公司里有一种阴云密布的感觉,几个大股东提了好几次要召开股东大会,都暂时被压下来了。
秦商的刀伤还没完全复原,而秦珂也在休养中,整体上看着公司还算安稳,却透着一股摇摇欲坠的感觉。
病房的门被推开,一股淡淡的花香钻入进来,弯腰将花束换到了花瓶里,整理了一下,又将床头上的东西略微收拾一下。
护工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她,略一犹疑,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就在这个时候,秦商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她,“你来了。”
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
“我马上就走。”蒋晓婉回应道,她站着,甚至没有坐下来的意思。
“怎么,看着我受伤了,怕我不能履行对你的诺言?你放心,所有的事我都已经让人着手准备了,这婚,一定会结的,你就安安心心当你的新娘子好了!”秦商的语气带着那么点讥讽,就好像蒋晓婉此行只是关心这婚还会不会继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