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推卸责任,我也没说过我完全没责任,但是请大家相信我,我一定能带你们走出这个困境,带帝秦走出这个困境,我绝不会让我爸爸的心血在我的手上就被毁掉的!”
一时间气氛又沉默了下来,有人闲闲的开口,“虽然秦大小姐很有信心,可是我们对您,已经没有十足的信心了。不如让大家投票选举,推举出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来引领帝秦。”
“不行!”秦珂果断的拒绝,“帝秦从来都是股份制,我秦家掌有绝对的大股权,这是我爸爸的心血,决不能拱手让人!”
“秦大小姐,我们能理解你的舍不得,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大家就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啊!你说的好,帝秦是股权制,可是您秦大小姐手上也没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啊,这事,还未可知!”
秦珂听着这话不对,颇有些话里有话的味道,“难道还有谁的股权敢说比我还高的?齐叔,你有?”
“不不!”被称作齐叔的连连摆手,“我可没有!不过既然大家这么提议了,总有这么提议的道理,不妨做个民—意选举,秦总觉得如何?”
环视了一圈,这些面孔在眼前忽清晰忽黯淡,她忽然觉得有些沮丧,自己这么些年的辛苦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的辛苦和坚持,没有一个人看到,时至如今,甚至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支持她。
“好!民—意选举就民—意选举,下个礼拜五,如何?”她沉声道。
众人互相看了看,最后齐齐点头,“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秦珂的心却陡然沉甸甸的。
——
飞机—场,再次回眸看了看,她说不清心底的感觉。
似不舍,似留恋。
可她,原本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人和事!既然已经决定了,也做了决断,就该彻彻底底的离去。
广播里在催促还没登机的旅客进行安检登机,再次看了一眼偌大的候机厅,她转过身,朝着安检口走过去。
“你站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口气还是那么的强硬,“说走就走,我同意了么?”
蒋晓婉翛然转身,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旋即湮灭,“不关你的事,我跟你之前,已经两不相欠了!”
“谁说的?那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什么时候同意过我们两不相欠了?蒋晓婉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现在有孩子还是没孩子,我秦商既然开口要娶你,就断不会反悔,也容不得你反悔!”说着,拉着她的手腕就要往回走。
这一番专—制而又似告白的话,让蒋晓婉的心扎扎实实的震撼了,情不自禁的随着他走了两步,又连连往后退,“不,我不能跟你走!我已经签了合同了,我不能毁约,我要离开这里了,你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也不会再来找你的!”
“你这个疯女人!我养不起你吗?好好的秦太太不做,非要出去折腾你才开心是不是?”不由分说,秦商扯着她就往外面走去。
这时,有两个人拦了上来,挡在他们的面前,“蒋小姐,您的飞机快要起飞了,请您尽快登机!”
“……”蒋晓婉没想到,月白的人还派了人监视着的,这下更是走不掉的,“你看到了,我签了合同的,我不能……”
“签了合同有什么了不起!”秦商忽然爆,“签了合同也照样可以违约,大不了就是违约金,老子赔!今天你必须跟我走,哪儿也不许去!”
他专—制而认真,扯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那两个人想伸手拦,却被他一巴掌打开手臂,“拿开你们的狗爪,去跟你们的主子说,这合约作废,违约金去帝秦找我来拿!”
说完,他头都不回的离开。
话已至此,蒋晓婉是断然不会再坚持回头了,只是看着他毅然决然扯着自己的背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从今以后,你哪儿也不许去,乖乖做你的秦太太!”将她丢入车里,秦商看着她,几乎恶狠狠的补充了一句。
“……”抿了抿唇,蒋晓婉道,“你又是何必,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一定要困住我?现在放我回去还来得及,月白的违约金是一笔大数目,你一定会后悔的!”
“老子决定的事,就从来不会后悔!”他说,顿了一下,似乎后面还有话,但是却没再说,“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