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忙推辞不肯要,“使不得使不得!”
姜皖扣住她的手,“王婶,受了你的恩惠,我必定会报答,你要事不肯收,倒是叫我不安。”
王婶听了,这才肯收下。
“放心,我一定会把齐荣救出来的。”姜皖保证。
自从姜皖回来,晤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她,除了上茅厕。而姜皖对待晤,则像是对待一个孩子一样,以哄为主,既然他愿意跟着自己,自己也就不多说什么,由他去。只是苦了6之行,整整一天,他想和自己的夫人亲密都跟做贼一样,忠心如此,何其难哉!
姜皖却是没有多想,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把齐荣救出来。
“我们现在连那个小书呆子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救?”白薇有些犯愁。
“只能先打探一番,李府我是去不得了,那就去郡守那里看看吧。”姜皖盘算着。
“可是这个郡守和李府沆瀣一气,如何敢去?”淳澜无不担忧。
“不过是利益相投罢了,我打听过,这个郡守视财如命,之所以偏袒李府,为的就是银财,既然如此,当此关头,我们不如投其所好,送他一些银两,套出话来也就罢了。”姜皖轻声说。
6之行坐在一旁却是一言不,好歹也是他6家的天下,官场上下,竟然污浊成这个样子了吗?
月如钩,夜如水。姜皖乔装一番带着晤前去郡守府,之所以没有带6之行,是怕他忍不住使出皇帝架子,万一动了怒大喊出,“把他拉下去斩了”之类的话,那这戏可就更热闹也更难收场了。
6之行闷闷蹲在府外,听候姜皖调遣,被白薇好一顿调侃。6之行黑着脸不说话,自己娶回来的媳妇,再不情愿干的事也要硬着头皮做。
郡守正在温柔乡里畅游,被人打断了一肚子气,穿着白绢寝衣就跑了出来,气势汹汹。
“谁大晚上的来找我!”郡守大步进来
只见屋子里站着两个人,一个清丽俊俏,眉目当中颇有女子之艳美,另一位嘛,虽然说也长的不俗,可看上去就跟个天兵小将一般,态威严,不敢靠近。
“郡守大人,打扰了。”姜皖开口。
郡守爱答不理地哼了一声,“何事啊?”眼睛实则是一直盯着晤手里捧着的紫檀嵌玉小箱子,凭他阅宝无数的眼,光是这箱子就价值不菲,更不用说里面的东西。
姜皖早就看见了他的贼眼儿,也不愿意在这里和他废话逶迤,“大人,我今日来是想向大人打听一件事。”说着,姜皖故意把手放在箱子上。
郡守捏着自己的小胡须,拉长声音,“那要看阁下的诚意了。”
姜皖示意,晤把箱子打开,金灿灿的黄金耀眼生辉,郡守果然眼睛放光。姜皖则是心疼的不行,这几乎是她大部分的家当了,都是她的肉啊,可是为了齐荣,她豁出去了,钱是死的,大不了再赚就是了。
郡守的脸色瞬间放晴,“哈哈哈,好说好说,阁下想问什么?”
姜皖虽然对他不屑,但是面上还是如常,“齐荣可是在大人这里?”
郡守微微有些僵,“阁下问他做什么?”这个穷酸书呆子还真值钱呢,先是李府,如今有来了这么一个人,光是在他身上可就是赚了不少呢。
“怎么,大人是不想做这个生意了?”姜皖挑眉问。
郡守忙摆手,“不不不,生意自然是要做,那个齐荣现在在李府,李府有一个私牢,阁下可以前去寻找,再多了,本官也不知道了。”哪里是不知道,分明是不愿意多说。
姜皖忍不住皱眉,忍不住问,“大人,李府如此大胆敢私设牢狱,竟然也不管?”
郡守无所谓笑了笑,“哈哈哈,事情这么多,本官哪里管的过来?如果没有什么事,那就不送了。”官腔打哈的本事倒是极好。
姜皖瞥了他丑恶嘴脸,带着晤径直离开。
不是亲眼见到,哪里能知道这黑暗。
李府地牢内,烛火幽幽,空气浑浊不堪,墙壁上的血渍污渍已经渗入墙体,阴冷入骨的寒风时不时吹进来,犹如深层地狱的森森冰气。
一间牢狱的架子上,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子半挂着,嘴里浊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姓齐的,你到底同意不同意!”一声厉喝传来。
齐荣艰难地抬起头,眸子坚定而清亮,“誓死不从!”
李老爷满脸横肉,咬牙切齿,“好你个嘴硬的,你害的我儿现在昏迷不醒,竟然还敢嘴硬!给我往死里打!”
蘸着辣椒水的鞭子挥起落下,齐荣皮肉绽开的声音让人瑟缩惊惧入骨。
齐荣紧紧咬着牙,额头上的血流到眼里,眼皮沉重不堪,深深的疲劳袭来,齐荣猛然吐出一大口血,头垂下来,再没有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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