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种人心思缜密,想来做事也会滴水不漏,难以找出他们不义之事的证据来,而且,若是新政一旦实施,这些人必然是最大的阻力!”
“我的皖皖向来是最聪慧的,不如你来想个法子?”6之行拉着姜皖的手笑着说。
姜皖故作深沉,随即又狡黠一笑,“我若是有法子,你会如何奖励我?”
“那自然是想要什么有什么。”
姜皖手指轻轻点了一下6之行的额头,悄声说:“朝中臣子良莠不齐,且这势力关系盘根错节,不好一下子清除,倒不如一步一步来,最主要的是要搜集他们的证据,有了证据,他们就会哑口无言,还要让6之夜暗中扶植培养一批心腹新官员,正好,就要科举了,最好不过的契机,我看啊,齐荣就不错!”
本来还在拼拼点头的6之行听到最后,也是忍不住斜着眼打量着姜皖,“皖皖,这么快便给那齐荣找好关系了?”
姜皖本是一本正经地出主意,见6之行这般,姜皖气急,在他头上猛然一敲,“让你胡说八道,齐荣才情如何你心里也是清楚的,况且有我们这层关系,把他培养成心腹再合适不过了。”
6之行也正色道:“玩笑归玩笑,齐荣的确是一个可用之才,只是他能不能入朝为官,看要看三月份的殿试大举了。”
“阿行,我还有一个想法。”
“什么?”
姜皖一手支撑着腮一手在桌子上轻轻点着,“6之夜身边需要培植一批暗卫,不仅仅是保护着他,更重要的是要他们暗中探看这些朝臣之间的往来关系,暗中搜集证据,兵不厌诈,皇室关系波谲云诡,这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能采用。”
6之行听了,久久不语,良久,他才笑着靠近姜皖,“皖皖当真有治国大才!”
姜皖挑眉大笑,“得了吧,我才不喜欢治国,我呀,只想赚银子!”
“皇宫里什么没有,喜欢哪个,拿走就是,何必辛辛苦苦再赚?”
姜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抱起一小巧的玉雕拉金丝合欢树打量着,一边开口说:“我享受的是赚钱的过程,况且,只有自己赚来是钱花着才安心呢!”
深冬腊月,6之夜重新坐上阔别已久金銮殿的宝座,底下的臣子色各异。
“众位爱卿可是有事要启奏?”6之夜威严开口。
“启禀皇上,臣认为新政当中‘奖商贾,兴商贸,促农耕’一条不妥,过多鼓励,只会让这些末流商贾心生傲慢,同时让农人心生懒怠。”
“臣附议,皇上,我大魏向来以文治国,不可过分重视武治啊,我朝若是训练军队过多,只怕会花费无数。”
“皇上……”
“行了!”6之夜怒喝一声,刚刚还是一脸和气,现在已经是阴云密布了。
“赵诚,朕一直倚重于你,将农耕大事交给你处理,可是你呢?收取贿赂,对于农忙争水一事偏袒不公,还威胁城中商人要其私下孝敬你银财,你,承不承认?嗯?”6之夜胳膊撑在龙椅扶手上,锐利的眸光审视着已经瘫坐在地上的赵诚。
赵诚忙大喊,“皇上,臣冤枉!”
6之夜冷笑一声,从案几上拿起一叠纸扔下去,“这是贿赂你的人的口供,你还想怎么抵赖?”
赵诚看着供状上熟悉的名字,全身彻底瘫软了过去。
“御前侍卫!”6之夜大喊一声,一整排手握宝剑顶盔贯甲的侍卫走进来。御林军进朝堂,古往今来第一次。
“众位爱卿,还要我多言吗?卖官、勾结地方官员、结党营私、更有与敌国互相往来的,都是谁,心里清楚吧?”6之夜又从另一侧拿起一叠证据在手里摇晃。
瞬间,朝廷之下许多官员身形不稳,早就受到吩咐的御林军径直上前把其中几人拉走。
“清者自清,各位爱卿好自为之!新政已经开始施行,而且会一直施行下去,谁也更改不得!”6之夜撂下一句,拂袖而去。
短短几日间,朝堂里严惩了多个官员,且都是证据凿凿,虽然血腥,但是到底是除害的好事,震慑了朝野上下,一时间,竟是气象一新,再无半点歪风邪气。
御书房内,一排十二个黑衣人跪地听命。
6之夜扫视一圈,“你们是我精心挑选的暗卫,这次的事情办的也很好,但是要记住,没有任何信符,你们只能听令于我。”6之夜拿起桌子上几块木符递给为之人,“这是需要你们着重探查的人,去吧。”
“是!”哑沉低昂的声音过后,几人有序退出屋子,瞬间消失在暗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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