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之行深深闭上眼睛,他知道这个事情不能怪这里的众人,姜皖自己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的。
“辽胡借口我们往他们那里安插探子,竟然一下子把所有的大魏商人都抓起来了。”6之夜薄唇紧抿,现在他一样焦急不堪。
6之行连着奔波多天,此刻站在这温暖如春的大殿里,脚下竟然还有些虚,紧接着眼前也是模糊一片,顷刻间,6之行的身子直直倒下。
“6之行!”
“皇弟!”
众人吃惊,慌忙上前查看。
“劳累忧思过度,再加上连日不进水米,身子撑不住,晕过去了,没有大碍。”白薇探查一番说。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掌灯十分,6之行才悠悠转醒,迷糊了一瞬,他便立刻弹跳下床,险些没有站稳。双腿间被缠上了白纱,此时已经不觉得疼痛。
“公子醒了,来,这是鸡丝姜汤面,公子先吃了吧。”王守义站在一旁轻声说。
6之行看着头花白的王守义,喉结抖动,哑然出声,“义伯,皇兄他们呢?我要见他们!”
王守义喟然轻叹一声,“皇上吩咐了,公子把这碗面吃了才能去见他。”
6之行知道这是皇兄逼自己吃东西保重身体,也是的,身子既不是铁打的,总该是要吃饭的。他接过大碗,也是真的饿了,几口就把面吃个精光,又把面汤喝光,顿时觉得浑身大汗淋漓,身子暖暖的。
王守义站在一旁欣慰地笑着,连连点头,见6之行吃完了面,忙问:“公子要不要再来一碗?”
6之行摆摆手,“义伯是要撑煞我?”
王守义听着这句玩笑话笑了笑,不再多言,引着6之行前往6之夜那里。
养心殿一旁的议政堂里的灯一直燃到四更天还未灭,王守义站在议政堂门口,一双敏锐的眼扫视着院子,同时侧耳听着里面的吩咐,他除了查看着外面的动静,还要一趟趟进到大堂里面添水倒茶。
“阿行,你何必要亲自前去呢?”6之夜的语气里带着着急。
“我意已决,皇兄,你觉得我还能在这里呆的住吗?”6之行言语坚定。
王守义站在门口,微微叹息,却是仍旧宛如一座铜雕,这二位主子的心性,他都了解。
天色逐渐放亮,6之行走出皇宫的时候已经是一身铠甲戎装,身披墨锦大披风,腰间配着一鎏金鞘长剑,一尺来长的赤红色流苏垂着,任由朔风吹地打结。
白薇和6之夜站在城墙之上,静静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夜……我好怕皖皖会出事。”白薇靠在6之夜身上,眼光投向北方的万重山峦,她此时如果还是自由之身,完全可以和6之行一道去救姜皖,可是现下,她也只能在这高伟辉煌的皇宫里干着急。
6之夜感受到白薇的情绪,伸手把她揽进怀里,“薇薇,我们要相信阿行,前线所需的粮草药品供给,咱们后方定要满足。”
白薇微微叹息一声,双手合一,望着上天默默祈祷:惟愿一对璧人安好无虞,愿大魏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
面对辽胡的一再相逼和不断压到边境的大军,大魏皇帝6之夜下旨:派6绕为帅,前去抗击,要完好救回被辽胡扣押的商人!
6之行便是6绕了,他的脸被白薇帮着做了一些调整,此次前去的时间太长,全然改变面貌太难,便只是稍微做了一些改变,肤色变黑,眼角脸上多了几道伤疤,看上去更像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了。
胯下的战马是西域宝马,日行千里,6之行不敢歇息,连夜走近路小道往边关赶,越近边关,路上逃难的百姓就越多,看着这些衣衫褴褛,面容愁苦的百姓,6之行便握紧了手里的鞭子,驾驭身下的战马迈开更大的步子急赶。
书有“嘉德”的城匾遥遥在望。6之行到了城门拉住马,马人立长嘶,城门却是紧紧闭着,6之行在下面任马碎步走了几圈,看着城墙上坚守的士兵说:“你们管事的呢?为何要禁闭城门?”
“你是何人?”城上一个同样穿着软甲的将领突然出现问。
6之行抬头看着这人,面白骨高,一脸桀骜,便高声喊:“我乃是皇上亲封的三军元帅6绕,还请快些开城门!耽误了作战时机,你可是耽误不得!”
那个将军一听,顿时皱眉,他仔细审视着城下的6之行,豁然大笑:“胡扯!我怎么不知道皇上下旨了?6绕?放屁!我在朝野中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我看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骗子,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加以拷问!”
6之行眯着眼睛看着这个颇为猖狂张扬的武将,心里有些微不满意,看他的铠甲将服也能判断出此人身份不低,居于高位,竟然还能这般不知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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