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晴抬头看向6之行,6之行也打量着这女人,有些迟疑。
“你说的这辽胡之人的二公主,就是这个疯子,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形象,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女子能够说出的话!”
查尔晴猛然听到他这么评论自己,眼之中愤恨:“6之行,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手下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可是一个女人!我可是公主!”
要知道他们这几国交战,还有一个规矩,那就是不能够虐待战俘,可这查尔晴自己一个人过来行刺。
反倒是被这鹤城收拾了好几顿,整个人物身上都是充满了伤疤和青肿的硬包。
“6帅,你可千万不要搭理这女子,当时她仅仅在您身上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您就现成了现在这样子。”
6之行正要点头,只看到帘子外面又走过来一人,他微微的一怔,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几日在他脑子上面扎银针的军医。
张嘴问着:“军医,你此刻这么慌张,是所谓何事?”
军医整个人都是颇为的沉稳,如今满脸的激动,似乎是有什么高兴之事。
军医看了他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的确是高兴的,夫人已经就在百米外!”
夫人,军医难道说的是姜皖?6之行眼之中划过几分的迟疑。
鹤城则是反应更大,连忙的说道:“我亲自去把夫人给迎接回来!”
说完,便是大步地朝前,要冲出这支帐篷,又反应过来,若是他离开之时,至查尔晴和6之行不就独处了吗?
想起来这6之行的吩咐,上去又一把拉着这查尔晴,交给一旁两个士兵,吩咐着:“你把她给我老老实实的捆住,不准让人靠近6帅一步。”
说完,在不之行有些讶然的目光下骑上马,急冲冲出了这军营之外。
一旁的军医看着这鹤城一连串的动作,整个人都有些哑然失笑:“6帅,鹤城还真当是对您和妇人忠心,把您交代的事给记得牢牢的。”
军医这几日不仅仅是想办法解毒,甚至又在旁边看了不少的好戏,让他颇觉得有些有趣,鹤城还真当是对姜皖忠心。
两个人正在言语之间,只看到有一女子骑着骏马,迎着寒风,长长的黑在空中飞舞着,身上并未有过多的装饰,简简单单的一身素色白衣,头在空中散乱着。
“吁……”姜皖把马给停了下来,一眼便是看到这魂牵梦绕的人,连忙扑了上去:“6之行,我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猛然地把6之行给扑个满怀,眼睛里面挤出来了几滴的热泪,6之行形容条件反射的把人给抱在怀中,只感觉到心头一热,似乎是要流出眼泪。
“姜皖……你就是姜皖?”
姜皖点了点头,抬着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又顾及旁边有人在此地,连忙站到一旁,拍了拍自己的身上的灰尘。
“6之行,我来找你了。”姜皖抬头看着这路之行的眼睛,本以为6之行会和自己一样的激动。
可姜皖没料到的是,6之行却是眼睛之中带着怀疑和茫然,就像是看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6之行,你怎么了,你难道不认识我?”姜皖有些迟疑。
一旁的鹤城眼看着他二人气氛陷入了尴尬,上去解释着:“姜皖,他中了毒,已经失去了记忆,连所有人都不记得。”
姜皖停顿在了原地,眼睛之中浮现出来几分的不敢置信,在这6之行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最终还是把目光放在6之行的眼之中。
这6之行似乎是回到了二人初见的状态,里面带着几分的趣味和审视,
“他这是怎么中的毒,怎么会是失去了记忆?”确认了这人是当真忘了自己,姜皖眉头紧紧的皱着。
一路策马狂奔就是为了见到自己心上之人,可没料到自己心上人居然会是失去记忆,这样狗血的事居然生在自己的身上。
鹤城上前低声地解释着:“乃是辽胡的二公主查尔晴做的。”
说完,又是手指着一个方向,说道:“那你看那个人,就是查尔晴。”
姜皖顺着他的目光电视看了过去,本以为会看到一个异域风情,或者是极其妖艳一样的女子。
可让姜皖没料到的是,这所谓的查尔晴鼻青脸肿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公主的模样。
就连姜皖见多识广,方才心中的悲伤也是被冲散了几分:“她就是查尔晴,怎么成了这番的模样?是不是从马上摔下来了?”
一旁的几个士兵都是笑出声,姜皖形容还真是不错,如果是刚学骑马的人,会被这尚未驯服的马儿给摔下去,一不小心便是摔个骨折,鼻青脸肿都是常事儿。
鹤城有些尴尬的挠挠挠头:“查尔晴嘴硬,还挺臭的,我一个忍不住,我就打她了。”
整个人都有些尴尬,毕竟一个男人打女人说出来,始终是不光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