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转过头来,眯着一双眼睛,多了几分考量的意味,“你说那女人被打了!”
不可思议之中,又夹杂着几分隐隐的愤怒,可是男人掩饰的很好,并未被对方察觉过多。
听闻此言,那下属只是跪着点了点头,又连忙跟着补充了一句,“因为距离太远的缘故,所以不知其缘由。”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沉重的脚步,再一次站向窗口,遥望远方无边无际,心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空荡的房间,突然回荡起一阵冷笑,“呵呵,你现在为当初的选择感到后悔了吗?”
这一夜过去,谁都没能够睡得安稳,反倒是皇宫上下,此刻却炸开了锅。
一大早上的几个宫女,三五个聚成一团,此刻叽叽喳喳的,比那小鸟还要灵巧几分。
“你们听说了吗?昨日皇上因为那熹妃娘娘的事情打了她一巴掌,打的听说特别重呢,都出血了!”一个宫女说得眉飞色舞,那叫一个诧异万分。
又连忙听到另一人接话道:“我倒是听说那熹妃娘娘挨打也活该,居然是朝三暮四,还想着那已经被贬为城主的王爷!”
……
议论声接连不断,反正这姜皖,已经成了人人都随口唾弃的忘恩负义之人,一边玩弄着皇上的感情,一边又对旧情念念不忘。
贵妃在两个丫鬟的簇拥下,站在原地片刻,听着那些嘈杂的议论,多多少少收入耳朵。
却忍不住勾唇浅笑,“真是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挺会自掘坟墓的,如今落得个人人喊打的下场,我是做贵妃的不去看望一下,未免有些失了稳妥!”
说着,本是打算朝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此刻却调转不同,一路就去了琉璃宫。
姜皖只是将自己困于宫中,出去不得,自顾自的裁剪着花草,一如既往带着淡淡忧伤。
却突然听得一声呐喊,“妹妹今日倒是闲情雅致,着花花草草修剪的,甚是漂亮呢!”
妖娆的声音,配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态度,一看就知道是来者不善。
姜皖拿着剪子的手微微一顿,也不予以多作理会,继续修剪着自己的花草,又跟着漫不经心的说道:“姐姐今日倒是心情大好,怎么有空来我这个偏殿了?”
“那还不是操心妹妹的风流往事,一边忙着新欢,一边操持着旧爱,妹妹可真是大忙人呢!”
一阵无比犀利的讽刺,姜皖只觉得娇躯一颤,瞬间目光犀利的怼向了对方,“休要胡说八道!”
“如今这皇宫上下都已经传开,你给皇上戴了顶帽子,让皇上圣威何在?本宫也是过来就皇上处理麻烦,你将这东西喝了吧。”
贵妃说着,从自己的水袖之间取了一瓶药,直接展现在姜皖的面前。
姜皖此刻放下剪子,目光盯着那瓶药,多了几分疑惑和警惕,“这是什么东西?”
听闻此言,女人却微微的松了松臂膀,“断魂散,取你姓名的。总不能因为你的水性杨花,败坏皇上名声!”
这是要杀了他的节奏,可姜皖又怎会如此心甘情愿的妥协。盯着那东西就是唾弃一声,“哼,大白日的做什么白日梦,皇上都未曾下令对我说些什么,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的赴死吗?”
说着,着大袖一挥,一只纤纤玉手,直接指着门口的方向,女人的声音平淡又夹杂着几分威严,“今日我着身子疲惫,恐怕对姐姐招待不周,还请姐姐改日再来!”
一道逐客令,可不是这么容易将贵妃驱逐。
见贵妃冲着身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抓起来!”
随着一声呵斥两个宫女接二连三的凑了上去,旁边的宫女却因为官阶问题,不敢贸然造次?
紧跟着,贵妃提着手中的药瓶,将药丸倒下来,一只手死死地钳制住姜皖的下颚,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赶紧把嘴张开,嘴皮子咬破了,可别怪我之前还让你受点折磨!”
姜皖眉目紧皱,可是却说不出几个话来,就看那药丸即将塞入嘴里,却突然听得一声恭维的话迎面而来,“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呢?”
说着,见一个身着官服的人,此刻迈着步子快进来,带着几分恭敬的态度。
听闻此言,贵妃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这一个好好的内务大臣,怎么来这里掺和这些闲事?”
听闻此言,大臣微微一愣,我连忙多几分谄媚,“姐姐说的哪里话,不过就刚好路过而已,这人多眼杂,姐姐还是莫要行事嚣张,被人落了话柄就不好了,方才可是有好几个人都走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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