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辛辛苦苦的在皇宫中做事情,就是希望顾嫱能好好生活。可是顾嫱呢?她现在要放弃自己的生命去救顾淮安,姑苏凉真的想不通,如果做不好,可能两个人的命都保不住了。
“你不能去,现在皇帝驾崩,所有的大臣,朝中说的上话的,全都聚集在皇宫中,如果你现在过去,那么将会是最错误的决定,本来皇上去世,皇家就将要迁怒于顾公子,你请想清楚。”姑苏凉就说道。
在大是大非面前,姑苏凉觉得自己是一个看的很开的人,有些事情就算是不用说,顾嫱也应该能想到,但这次,顾嫱显然并没有想清楚。
顾嫱咬着嘴唇,此时叶氏带着顾知画打着油纸伞从门口进来,掸了掸身上的雨水,顾知画的病显然已经好了,整个人粉面含春,虽然没有沈仲白的爱情滋润,却也有些气色。
叶氏毫不犹豫的进了顾嫱的闺房,然后坐下来道:“嫱儿,宫中来信了,你作为洛平郡主,是要给皇上守孝的,收拾一下,一会儿宫中来人接你过去。”
说罢便用眼睛扫了一眼身后的婆子,婆子显然也已经准备好了,赶紧就动起来,似乎是在顾嫱的房间中找些什么。
顾嫱并未说话,到是姑苏凉冷着脸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在郡主的院子竟然这样放肆?”
一旁的听风也走上前两步,将想要上来搜查的婆子拦住。
这房间中的人很多,显得十分的拥挤,叶氏终于不淡然了,抬眼对顾嫱说道:“你现在还未出阁,家中的东西都应该是顾家的,母亲过来将你的东西拿回去送到账房上账,你也知道,顾家所有的东西,哪怕是一针一线,都要上账的。”
顾嫱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叶氏以为顾嫱是无话可说,就接着说道:“我作为顾家的掌家夫人,掌管这一大家子,很不容易,嫱儿你应该体谅一下母亲是不是?”
叶氏的心思顾嫱看的清清楚楚,这是想要顾嫱的聘礼和赏赐。
那些赏赐换成钱的话确实是有很多的,可是那不是叶氏的东西,也不属于顾家。
顾嫱仍旧没有说话,听风作为这院子中的大丫鬟,就抬眼不卑不亢的说道:“夫人,这些东西都是客人送给姑娘的,不是送给顾家的,如果是送给顾家的,就应该抬到顾家的账房,而不是送到清水苑,再说,夫人您家大业大,竟然会在乎姑娘这些蝇头小利?”
她说话的样子很是有风度,气场坚定强大,让人感觉很是安心。
可是叶氏脸上的表情一转,就冷冷的看着听风,一拍桌子,指着听风就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现在作为郡主的是嫱儿,难道是你一个丫鬟不成?”
她说着,身后的老嬷嬷就想要上前似乎是想要教训一下听风。
终于,一直沉默没有说话的顾嫱抬眼,声音平静冷漠:“这场戏我没有时间陪你演,如今我的性格你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我劝你老实一点,在顾家你想要如何都可以,不要打我的主意,也不要管我清水苑的事情,如果你硬要掺和进来,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大可试试。”
她越是这样平静,叶氏就越坐不住了。
“嫱儿你这是对我放狠话么?我劝你这种要嫁出去的人一点,风水轮流转,如今皇上驾崩了,并无子嗣,你猜猜这皇位是你未婚夫沈千山的,还是我女婿沈仲白的?”叶氏嘴角上扬,既然撕破脸,她也不在乎将事情说清楚。
皇上还在的时候,沈仲白同沈千山没有什么不同,若硬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么沈仲白是皇子,而沈千山是王爷。
所谓王爷,就是先皇给沈千山一个爵位,分封了封地府邸,逍遥的做他的王爷,同皇位无缘。
但皇子不同,只要是皇子,就有可能成为皇上,一直以来皇后苏氏的肚子都不争气,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龙体欠安,没有那个闲功夫繁衍后代。
于是如今皇上突然逝世,将所有的大臣找过去,其一是哀悼皇上,其二,是要册封新的皇上。
国不可一日无主,沈仲白是下一任的皇上,这个事情几乎是人人心中有数。
如果事情真的如这般展,沈仲白的侧妃顾知画,日后多多少少也是妃子,她的好日子终于是来了。
也难怪叶氏和顾知画两个人如今趾高气昂的,就连一直病怏怏的顾知画今日都精抖擞,似乎为了那个妃子的位置跃跃欲试。
顾嫱心中冷笑。不管她沈仲白是谁,他不爱顾知画这事情是一直都没有改变的,既然如此,顾知画还在期待什么?
“那又怎样?不管是沈仲白还是沈千山,我劝你莫要忘了,沈仲白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女婿,但我是沈千山唯一的王妃!”顾嫱道。
叶氏猛然就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时语塞。
姑苏凉在旁边激动的听着,这么多日子,这是她听过的,顾嫱说过的最霸气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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