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把王爷说过的话放在心里?只不过是平时做做样子给王爷看。”
顾嫱的话显然戳了秦沫的心,秦沫愤愤的甩了甩袖子,“那就把王爷的令牌拿出来看一看,我认定了,那是真的,我才会把我手下的这些侍卫全部都交给你。”
顾嫱慢慢的靠近面前的这个女子,“姑娘想看令牌,我自然会给你看,只不过,我在纠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里面的一个错误,并不是你把你手下的侍卫交给我,而是我,接受王爷手下的人,姑娘莫不是在这雨花楼里呆的时间久了,竟然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顾嫱伸手在自己的怀中掏了一下,在对面的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掏出了自己怀中的匕,狠狠的穿过了秦沫的右肩。
鲜血溅了顾嫱一脸,祁白也被这样的场景给吓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看见王妃动手伤人,还是以这样冷静的表情。
顾嫱在刚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观察过了,对面的这个叫做秦沫的女子,刚才攻击自己的时候用的是右手,排除了她是左撇子的可能性之后,顾嫱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顾虑,匕深深的插进了秦沫的肩胛,疼的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半天,秦沫才咬着牙对面前的人恶狠狠的回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难道就不怕我一声令下,这里所有的人都一起进来,不仅仅是你活不下去了,王爷处心积虑布置了这么多年的一个地方,也就此消失了。”
和面前的秦沫相比,顾嫱反倒是显得更加的冷静,用放在桌子上的手帕擦了擦手,“秦姑娘,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并不是你在雨花楼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之后,这个地方所有的人就成为了你的手下,你在这个地方才几年?凭什么就这么确认,在令牌的面前,他们还听信于你呢?”
顾嫱转过头,对着已经被吓傻的祁白招了招手,“王爷虽然脾气秉性好,但是也容不得这种三心二意的人,至于究竟该怎么处理,你应该明白。”
祁白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九王妃,但是很快也缓过了劲儿来,上前把秦沫困了起来甚至连肩膀上的刀都没有帮她拔出来,这个秦沫平日里骄阳跋扈惯了,今天也正合适来了这么个主,好好的教训他一下,也算是让她长长记性。
祁白打开了这个房间的密室,呆着顾嫱和秦沫两个人去了一个很大的房间,那个地方聚集了很多的兵器和暗卫,刚才自己晚一步进来,也就是为了去准备这些东西。
“小公子,这就是王爷留给你的那些侍卫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就可以了。”祁白也算是给顾嫱长个势,所以手里一直压着秦沫。
寝宫走上前去一步,拿出了自己的令牌,“王爷现在下落不明,但是,在他和祁侍卫分开之前,嘱托祁侍卫把这个令牌交给我,也就是说,今天开始,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听命于我,王也曾经定下过规矩,令牌在谁的手里,你们就要听谁的,今天我也就把话放在这里,大家都是跟随着王爷很多年的,侍卫,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我不希望在我们内部,再出现这种想要暗杀我的人,不然的话,就和这个女人一样的下场。”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提出了异议,也就足够说明,刚才秦沫所说的那些话,全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根本就没有人会配合她。
除了秦沫之外,其他的事情今天都十分的顺利,顾嫱也并没有给秦沫留什么面子,让祁白废了她武功之后,毁了她的嗓子,给了她一笔钱,就让她离开了雨花楼,虽说她临走的时候,看着自己的眼充满了怨恨,可是顾嫱也并没有在意,现在的秦沫,不能说话,也没有武功,这样的人,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
顾淮安本来就不是应该随军出征的人,所以他和祁白两个人回来之后,也并没有受到什么责备,甚至根本就没有人想起他们两个人,他们两个就算是有的时候还需要去聆音阁,也不能一直呆在那个地方,晚上的时候,还是要回九王府,毕竟那个地方现在必须要有人看守着,免得沈仲白趁这个机会往九王府里面安插自己的人。
“还顺利吗?”顾嫱回到聆音阁的时候,周围的食客都还没有散,一边有人看见了顾嫱,便上来和姑苏凉搭话,“姑苏公子,你聆音阁里什么时候来了一位这么俊俏的小公子?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