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你的。”
沈司音回到了宫里,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就去了沈仲白的书房,“皇兄,你今天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怕你手下的人跟着我,你知不知道今天在王府里面都生了什么?”
沈仲白正在为了自己手下的事情烦躁,没想到沈司音却正好过来了,“生了什么?我倒真想问问你今天在王府里究竟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被打成那个样子?”
“皇兄,你手下的人不知规矩,几次三番的指使我去做事情,我听从他的意思,带着他去了姑苏然的房间,顾淮安在那里给姑苏然施针的时候,他突然冲了上去,姑苏凉不想让别人伤害他的弟弟,所以才出手打伤了他,与其问他为什么笑成那个样子,倒不如问问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沈司音被今天的这些事情气的够呛,说话自然也就不分场合,就算是对面的人是自己的皇兄,今天他手下做的这些事情也实在是太过分了,她气的够呛,直接就坐在了旁边的太师椅上,半天都没动弹。
沈仲白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自己派出去的侍卫,回来的时候变成了半个残废,疼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自己自然会着急,可是看自己妹妹今天这个样子,可能真的是自己的侍卫没有领会自己的意思,所以才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吧。
“司音,皇兄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会生这样的事情而已,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满,大可以跟皇兄说出来,今天在九王府,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沈司音撇了撇嘴,“他们可没欺负我,人家做什么事情都是坦坦荡荡的,丝毫都没隐瞒着我,唯一一点就是不希望我靠的太近,影响了姑苏然疗伤,我远远的看着,本来没什么事情,你的思维却突然冲了上去,姑苏凉出手,也是情理之中,皇兄完全不应该怪罪他们,若是换作了我的话,估计直接把他打死了。”
“远远的看着?既然都已经进门了,为什么不让你们过去?”沈仲白听出了沈司音话中的重点,赶紧追问。
沈司音火气也稍微熄了一点,“那是因为我们进门的时候,顾淮安正准备给姑苏然施针,怕我们靠的太近,说话会影响到他,所以才只让我们站在门口看。”
“那你要怎么确定那床上的人就是姑苏然?”
“自然是因为我看到了呀,一个房间也没有多大,只不过是隔着几步的距离,我难道连我认识的人都看不清楚吗?”
听到沈司音这样说,沈仲白才稍微放下了些心来,他自从开始纠结于姑苏然的身世之后,就一直怀疑姑苏然的这张脸是假的,现在他重伤昏迷,总不至于昏迷的时候还要带着人/皮/面具吧,他就想趁着这个时候调查清楚这人究竟是谁,所以今天才会让自己的侍卫跟在沈司音身边,却没想到这一次竟然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皇兄,不是我说你,这次可真的是把姑苏家的两个公子都得罪了,今天姑苏凉送我出门的时候,那眼都和平时不一样了,说来也是,若是有人欺负我,你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吗?”
“自然是不会的,若是有人敢欺负我的妹妹,我已经把他千刀万剐,好像并没有说今天这件事情怪姑苏凉,听你这么一说,这事情确实是怪我的人,我会把他关起来,至于姑苏凉那边,我会派人送礼物过去,聊表心意,这样处理你还满意吗?”
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一场闹剧,不过既然都已经确认了,那床上的人并非易容,再看这两个人的长相,确实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自己的那些顾虑也大部分可以打消了,只是还有一点,姑苏凉为什么会同意自己的弟弟和皇族联姻呢?
沈仲白把这件事情暂时搁置,毕竟姑苏然现在受了重伤,自己都已经派人去打扰过他一次了,这次千万不能再惹怒了他们,这才刚想稍微能平静一下了,却没有想到,冷宫那边一直关的好好的顾知画,却突然暴毙了。
沈仲白本来还想着,如果自己就这么一直关着顾知画,不让她和顾临江又联系,应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却没有想到,顾知画在冷宫里好吃好喝的,竟然还是死了。
“找人过去看过了吗?是怎么死的?”沈仲白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毕竟这人在皇宫没了里,自己现在必须要给顾家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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