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也觉得今天的沈仲白似乎是有些反应过于强烈了,毕竟对于普通的犯人,自己也是这样做的,总不能因为他是曾经是驸马爷,就这样另眼相待吧,再者说了,这兵部办案这么多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个案子都是冤枉的,难不成就偏偏他一个商人还审不得打不得了?
顾嫱被带出来的时候,身上早就已经是伤痕累累,可是偏偏所有的鞭子都抽在了四肢,那两个侍卫将他带出来之后,就随随便便的扔在了地上,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一条人命一样。『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沈仲白根本就看不下去,亲自上前就扶起了顾嫱反倒让刘楚觉得有些诧异,皇上何曾对什么人做出过这样的举动?刘楚不是很明白,不过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今天自己可能没有这么容易能够解决这件事情了,难不成自己真的这么犯太岁,处到了不该处的眉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吗?
“刘楚,据朕所知,你好像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是谁允许你动的私刑,是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力?”
“皇上,下官已经说过了,这种事情在兵部是经常生的,从很久之前审问犯人的时候,我们就是用这种方式,”
“是吗?那我问的以下刘大人以前审的犯人都是什么样的,这一次你要审的犯人又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难不成姑苏家的二公子已经确定是杀人放火,又或者是什么别的事情?帮我做了,这就仅仅是责令你去调查这件事情,你为何要动用私刑?”
“在调查清楚真相之后,就应该转交给其他的府衙,去调查事情的经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个地方动用私行了。”
“兵部确实是得到了先帝的允许,可以在兵部尚书府内设置监牢,可是先帝可有告诉过你,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也可以对人始终施行,更何况是屈打成招?这次的事情,你并没有任何的把握,本来这件事情是你并不是要说服自己的丑事,拿到外人面前来说,已经是够丢人的了,还要连累了皇室和你一同丢人,不在你倒好,竟然还拉了一个无关的人来顶罪,难道不觉得丢脸吗?”
刘楚没有想到,自己就仅仅是抓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商人,就闹出了这么大的风波,也是没有想到皇上这一次会对这个事情如此的生气,难不成皇上还是有心庇佑姑苏家,难道自己这一次真的是抓错了人吗?
“皇上方才说下官并没有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是下官已经在府上的人里面问了,当时和那件事情有关的那个女大夫和那个江湖骗子,全部都是在聆音阁的附近摆了摊子,怎么可能和聆音阁的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呢?聆音阁的主人这段时间都不在,唯一有嫌疑的,不就只剩下了这位二公子了吗?下官也是遵照规章制度办事,未曾伤害过他人的性命,再者说了,就算是刚才,下官也并没有对这位姑苏公子下死手,就只是为了让他承认他曾经犯下的罪行罢了,下官并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有什么错处,还请皇上明示。”
“还要我明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做出的种种事情?还要朕来替你收拾吗?”
“下官不明,还请皇上明示。”
“那好,那你现在告诉我,是不是如果那两个人就在你兵部尚书的门口摆着摊子,就说明这件事情全部都是你兵部尚书的责任,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你府上的那位夫人,不是更加值得怀疑吗?为何你府上那位被关起来的夫人,和那位说是患了病去找回那位江湖大夫的夫人,全部都没有事,而你偏偏要得罪一个,和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沈仲白显然是没有办法接受刘楚这样子的狡辩,顾淮安都已经说了,刘楚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依据,甚至都没有半点的证据,能够证明那两件事情和,聆音阁有任何的关系,就这样随随便便的抓走了聆音阁的人,若是传出去的话,街上的人岂不是要笑话他北安国,根本就没有半点讲道理,就只会屈打成招,更何况这一次刘楚,想要打的人还是顾嫱。
看见这个样子被打的伤痕累累都顾嫱,沈仲白也实在是上了脾气了,更何况刘楚现在仗着自己是先帝特封的兵部尚书,竟然也敢跟自己摆起了架子,实在是让自己不得不生气,这个刘楚在上一次宴会的时候,还知道对着自己有一些巴结,可是这一次,自己明明让他去调查清楚这些事情,他却执意要找一个替罪羔羊来,实在是让自己太过失望了。
“若是刘大人觉得您这样做是正确的话,那这也就不说什么了,即使你喜欢那边做好,只不过这个人不是你们得罪得了的,他身上有朕给的金牌,如同正在一样,不管是什么人,都没有办法对他做什么?虽说他已经与皇室解除了婚约,但这不代表他的令牌已经无效,所以刘大人您这样做也算是,藐视了朕的皇权,看在刘大人一心想要查案的份上,朕这次也就勉强饶过你,只不过真不希望再有事情生,也希望刘大人心里明白,什么样的人能够得罪,什么样的人不能够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