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哑谜,只不过这一次的事情确实是王爷做的不对。”顾淮安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
“哥哥,王爷是不是请你过去给容悦治病了?”
顾嫱也不难猜到这样的状况,毕竟顾淮安是医,当时沈千山也和自己说过了,容悦到雨花楼的时候全身都是伤,再加上哥哥知道这件事情,顾嫱就更是确定了。
“去是去了,不过我得告诉你,她身上的伤可都是实打实的挨上去的,没有作假,而且他脑后确实有一大片的淤青,虽说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可是现在在沈千山眼里,容悦应该是惨的不得了。”
顾淮安其实也并不是想要添油加醋的,可实际的情况就是和自己看到的一样,最起码在自己眼里看来,这一次真的很有可能是沈千山安排的不周到,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说不定要是她自己找人打了自己一顿,一般人不都会同情这种处境比较可怜的人吗?”顾嫱之前病着的时候,在屋子里面呆着闲的没事做,这样的故事不知道看了有多少了。
顾淮安无奈的拍了下她的脑袋,“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正常人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顾淮安反正也已经亲自验过伤了,不管怎么说,容悦确实是被人打成那个样子的,沈千山和她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帮上一把也未尝不可。
姑苏凉听他们两个人的对话,也把事情都经过猜了个差不多,可是就连他都认为,这些事情很有可能是顾嫱想多了,只是现在他不好说出来。
“对了,之前假银票的事情,天阔那边已经有一些新消息了,既然你也已经回来了,不如就顺便跟着我们去看一看好了。”
姑苏凉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主意,能够转移顾嫱现在的注意力,能做到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顾嫱倒是知道什么是轻重缓急,自己进门的时候,姑苏凉好像就是正准备出门的样子,看来他也没有想要骗自己。
“那就抓紧时间去吧,毕竟这种事情耽误不了。”顾嫱盯着这件事情也盯了有一段时间了,就算是这两天沈千山总是给自己惹麻烦,该做的正经事情自己还是一样都不能漏。
“那我先带着她出去,你帮忙看着店吧。”这几天忙下来,他们几个人几乎都没有好好的照顾聆音阁里面的生意,就算是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厅里面也还都是门庭冷落,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姑苏凉在聆音阁里面安排的人本来就都是自己手下身手不错的,这会既然有事,自然都要全部都派出去,所以聆音阁里面能够帮着手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顾淮安一个人待在聆音阁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边点了点头,经过了之前的事情之后,他也长了记性了,在自己的听力没有完全恢复之前,他也不会轻易的放松警惕,还是坐在大厅里面比较稳妥。
“这不是上次的那个小镇子吗?”顾嫱环视一周,虽然距离上一次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自己依稀还记得,这周围应该是一片水,所以感觉空气都是很潮湿的。
姑苏凉点了点头,“确实,咱们上一次来的时候,漏掉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这一次我才会带你回来,这段时间我派人仔细的看过这附近的状况了,你有没有现,上一次咱们过来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年轻人不见了?”
顾嫱有些疑惑的四处看了看,“他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平日里也不一定都待在村子里,这村子就只有他一个壮劳力,平日不都是出去卖货的吗?”
“那就要好好的问一问,为什么这个村子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劳力了?”
“是不是大家觉得这个地方没有什么能够赚钱的,所以就都出去做工了?”
顾嫱虽然不太了解这些民间的事情,不过这已经是她能理解的范围之内,最合理的一种说法了。
“那如果这样说的话,这件事情问题就更大了,既然那个村子里面根本就一个人都没有了,那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如果这个村子里面绝大部分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他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
那个年轻人一开始所说的话确实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慢慢的往后想一想,姑苏凉也就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说的每一句话几乎都是合情合理,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那个年轻人是怎么知道他们会来问这些问题呢。
顾嫱偏了偏头,“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确实是很不合理了。”
就事论事的话,最怪的一点就是那个年轻人带着他们在这周围溜达的时候,周围竟然没有一个村民和他打招呼,如果他真的是那么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周围的那些村民怎么可能对他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