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鸟咽着口水,走上去轻轻的握着她的腰,解着她的扣钮,他的下面硬得跟要爆开一样,所以就用那根东西在她后面轻轻的摩擦着,怕被谢寡妇发现,也不敢用太大力。
这样他事后还可以解释说是不经意摩擦到的。
一件外衣脱下,谢寡妇就只剩下上面的一件紫色的内·衣了,那双硕大的东西随时要从奶、罩中蹦出来一样,很有视觉冲击力。
卢鸟怕她不够醉,关上门之后,又给她灌了两杯酒。全身乏力的谢寡妇就从椅子掉下来,卢鸟上去将她扶住,拖着她的身躯往里面走。
“阿姨,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卢鸟故意双手抱着她的胸,一双手臂自然的勒在她乃子上。真是结实,一般人长这么大的乃子,肉求都不会太结实,但谢寡妇的没怎么被人摸过,所以还保持着很强的弹性。
当卢鸟将她扔在床上的时候,谢寡妇的乃子已经被他触摸了一个遍了。
“阿姨,你醒醒,我去帮你冲壶茶喝。”
“是不是睡着了?”
确定谢寡妇醉的不醒人事,卢鸟的邪念就越来越重。尤其是这人是自己亦母亦亲的存在,让他既想逾越雷池,狠狠的蹂躏她,又不忍心伤害她的身心。可想而知事后知道了自己和她苟且的事之后,谢寡妇的心该有多伤。她是真把自己当养子看待的,以前她给自己喂食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给自己买新衣服……买新鞋子。
禁不住这种内心的挣扎,卢鸟的手就颤巍巍的摸上了她的乃子,但他并不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她推倒,现在还在善与恶的通道中行走,恶的念头稍微占了上风,所以卢鸟就推开了她的紫色乃罩。
谢姨,我喜欢你,我真是太喜欢你了!请原谅我一次吧!
卢鸟去解她的裤子,谢寡妇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曼妙的双腿在牛仔裤中完全印出了轮廓,卢鸟一边解着她的裤子,一边在欣赏着她的双腿与酮体。
这个过程只是片刻,可他却跟过去了很久一样。
将她脱到了膝盖处,卢鸟就如愿以偿的再一次看到了她的双腿。脑袋中出现她拿着茄子里面的桃源的情景,卢鸟就颤巍巍的抓住了她的内库橡筋。像是要扒下!
但同时脑袋中也冒出了一阵冷汗,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扒下了她这一层防线,那么他就绝对会忍不住的将自己的那根插进去她里面。
算了,这样做实在是太对不起谢姨了,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发、泄兽欲,也不应该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谢姨的痛苦之上。
当然卢鸟是有想过也许她并不会感觉到痛苦,而是和自己也一样很快乐呢?可是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了。所以心中有些内疚的卢鸟就收住了手,改变了方向,将她的内库往右边扯开。他只是想再看看她的田园地带而已,并不是真要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