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不想找,就是现在没有适合的,再说现在又身无分文。”
“你真想找结婚的钱阿姨帮你出。不过你以后要喊我干妈--回头我给你妈说这事。”她觉得建立一层关系比较名正言顺,也可以绝了卢鸟的心思。
“我喊你干妈还不把你喊老了?”
“是不是想我不理你?”
谢寡妇是认真的,可卢鸟想让谢津津变成自己女人,认她做干妈以后还怎么干她?不过看她那架势,自己不认她做干妈估计她会气的一走了之。
“你妈那我去跟她说,认干亲她应该会同意的。”
“你不怕我妈找你要钱?”
“我跟她说帮你张罗结婚,你妈还不高兴坏了,又给她省下了一笔钱。就这样定了。”
本来就因为农村的世俗观念束缚让他难以下手了,现在还认干亲……
现在卢鸟也想不出办法。于是就扯开话题说:“阿姨,我背脊好像也伤了,你帮我搽搽。”
“喊干妈,不喊干妈不给你搽。”
“干妈就干妈吧,我背脊被打伤了,干妈你帮我搽搽。”
“这还差不多。”
谢津津此刻已经将药草捣溶了,黏糊糊的药草让她想起了某种东西,除了颜色不同之外跟自己下面流出的真像!她在手里抓了一把,触觉和那种液体更加的相似。卢鸟此时已经将衣服脱了,谢津津看着他雄壮的身材直生津液,当自己的手摸到他哪儿时,她不自觉的想要了。而且那黏黏的东西……
“大腿还有。”
“你过分不?搽完背脊又想大腿,要不要我……”
“要我什么呀?”
“没什么。”
“居然是没什么那就搽吧,又不会怀孕。我大腿真被他们踹了一脚。”
“真的?那你把裤子脱下来。”
卢鸟的小弟早就处于兴奋状态,因为俯睡着才一直没看出来啥,一脱下裤子就看见了他下面有一团隆起。谢寡妇呼吸加速,但是她牢记着自己的身份,或者是被身份所束缚,所以装作没看见,轻轻的用手摸着他大腿。
被她摸的痒痒的,卢鸟哪儿就跟着膨胀壮大。
谢寡妇看着就想一把掐断他的事端根!真把自己当幻想对象了。
“好了,你休息一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再喊我。完了我帮你做饭。”
匆匆的回到了家中,憋着一肚子邪火的谢寡妇就关上了门去房间里找出了一根青瓜,她上次用的茄子太久了不能用。躺在床上谢寡妇就跟蛤蟆一样的叉开双腿,撩起裙子插起来。
脑海中全是卢鸟那根玩意的画面和身影,她克制着不去想那些东西,可是总要有个幻想对象的是不?她又没喜欢的人,不去想卢鸟根本就没人可想。
当那种感觉越来越强之时,她就想着卢鸟正骑着她身上猛力大撞。
谢寡妇还相对保守,幻想的姿势也只是非常传统的男上女下。
高朝过后,谢寡妇还在床上躺了一两分钟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发现今天干起来感觉特别爽了,不知是不是受卢鸟的刺激影响。
她出去的时候,谢寡妇看到了外面有一辆警车。打听之下,才知道老村长帮卢鸟报警了,是乡镇派出所来的人,过来调查刀哥打人闹事的事。
村里的人作证,证明刀哥刚才一伙人确实是在这儿闹事,但派出所的人说,没有人在现场,口说无凭。况且人家已经走了,他们也不方便处理。只是说一定会警告他们,让他们收敛点。其实派出所的人对刀哥他们是有所顾忌的,因为刀哥的姐夫是县里的领导,常务副县长!
此刻,刀哥正在和人通电话。
“草他吗的,这小子居然报警了!”刀哥用力的将手机扔在床上。
“刀哥,这是咋哩?”
“老关刚才打电话给我,让咱们以后收敛点,不然对他的影响很不好。不过今个儿却是怪了,平日里他也不管咱们这些事的,今天是犯啥病了?”
“关所长不是还归刀哥您姐夫管的吗?他就不给刀哥您姐夫的面子了?”
“瞎说呀,不同系统的官管理也不同,不是有句话叫做县官不如现管嘛。再说了人家能做所长就没点底细?以后咱们还是收敛点吧,像现在这样子闹是肯定不行的了。”
“那咱们就这样放过他?”
“也不是,只是暂时收敛点。咱们先起起他的底,日后多的是机会收拾他。”刀哥是觉得关所长有维护卢鸟的迹象,所以想查清楚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