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被人逼债了……”
原来是她家借了村口东老头一千块,前些天东老头和人赌博输了钱没钱给,让对方去找季小双家要。季小双帮她妈看病已经一穷二白,那有钱?这伙人不像村里人那么好说话,带着两个无赖上门要钱,季小双没钱给,他们就说抓她抵数。
白天倒不怕,光天化日他们也不敢做什么,但晚上就说不准了,她妈身体还没好全,都回娘家躲难了,季小双要留在家里照顾牲口家禽,才没跟着过去。
“所以你就住进我这躲难?”
“是呀,鸟哥,我这也是没办法。晚上睡觉没个男人在身边,不踏实,你也不想看到我被人强了吧?”
“什么?你要和我睡?”听到她这句话,卢鸟又吃惊又激动,刚刚尝过那滋味,他不知道多想以后都有个女人搂着,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可当着谢津津的面,季小双就说出了这话,也太大胆了。
谢津津也在想着卢鸟是不是和她处对象了,可处对象还没结婚也不应该睡在一起呀。
“我意思是咱们睡一间屋,但不同房。谢姨这儿还有房间,就算没,我和谢姨一起睡也轮不到你啊。”
“我还以为你要和我一起睡呢。”
谢津津这儿确实还有房间,但放着杂物。所以三人商量了下,季小双就和谢津津住一间屋了。
谢津津心里也同意,因为有一个人在,可以防止自己会走错路,也让卢鸟以后绝了那心思。
就这样,季小双在她这儿住下了。
晚上,季小双和谢津津回房休息。卢鸟在房里躺了一会儿,出去小解,回来时听到小双和谢津津在里面说悄悄话,卢鸟想听听她们说什么,将耳朵贴上去。
“谢姨知道嫁老公之后是怎么样的不?”季小双问。
“嫁老公之后就这样呀,两个人在一起,会做一些大家都喜欢的事。”
“我就是想问谢姨,做那事是啥样的,我听人说,做那事就是两个人黏在一起,然后男的就用那根不住的捅我们女人这儿,有意思吗?”
“什么?”谢津津再一次被她天马行空的思维雷着,顿了顿说:“那是性,有性的时候,捅着就会产生愉快的感觉,这是生理需求。”
“真有这么古怪?那谢姨干嘛不再找个男人做?”
“你瞎说什么!我是女人,那能说找男人就找男人。还要不要脸了!我看你丫头是想做了吧?”
“那有,就算是会爽,也不能随便找男人。”
“嗯,对!那些男的在咱身上打个冷颤舒服完了就啥事都没有,咱们女人还要担心怀孕和名声,所以这事不能随便让他们来。你喜欢鸟吧?谢姨是想提醒你,就算喜欢他,也不能让她来,要是他把你爽了,然后赖账不认,以后你可惨了。”
“我才不会让他乱来呢。”
听到她结婚之前都不会让自己乱碰,卢鸟就不想再听下去了,还不知道啥时候才可以和她结婚。
次日中午,村口开小卖部的财婶过来喊卢鸟去接电话,齐秋霞又打电话回来了。
财婶老公叫做高财,村人就跟着喊她做财婶。
卢鸟应了声,就走了出去。
电话是齐秋霞用手机打来的,她和朋友正在回来的路上,让卢鸟去车站接她们。
闻言,卢鸟骑着三轮摩托出去。
大约是一小时之后,卢鸟在县城车站见到了齐秋霞。穿着一套白色的配套衣裙,跟卢鸟看过的岛国电影片里面的车模一样,所不同的是电影片中的车模看上去很放荡,她却比较害羞,双手挽着手提袋,看着卢鸟,不自觉的脸红起来。
她隔离站着一个二十七八的妇女,模样也很俊俏,脸色有一点缺乏营养的青白。手里还抱着一个哺乳期的孩子,穿着开裆裤。
齐秋霞给他们介绍了一遍,女人叫做玉巧,小名巧儿。
齐秋霞叫她巧姐,卢鸟也跟着叫她巧姐。
这人就是卢鸟将来的合作伙伴。
她早就想在山上饲养蜜蜂了,山上饲养蜜蜂有野生的味道,销售会好一些。只是种种原因,她一直没养成。
卢鸟将她们的东西搬上车,玉巧带了一些行李,占的地方比较多,后面车厢已经坐不下了,齐秋霞只能像上次王瑶一样和卢鸟挤前座。她的裙子比较窄,坐前座只能将裙子掀上到腿·根,叉开双腿才能坐下。这个姿势让她的脸红到了耳根。
她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肥沃之地贴着车座的摩擦感。
看见齐秋霞这模样,卢鸟一下子就不会开车了。齐秋霞更加羞,指了指前面,说:“鸟,快开车,你想姐在这被人围观呀。”“哦!”反应过来的卢鸟马上发动了车,好在刚才那一幕并没有几个人看见,齐秋霞就用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