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第一次算我免费优惠给你,下次就要了。”
免费的晚餐不吃白不吃,卢鸟随即就脱下衣服,只剩下一条裤衩。
忽然卢鸟想起她刚刚才和季冯做过,季冯就射进去她里面的。哪儿不知道多脏,就顿住了:“婶子,我不和你干,你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就行了。”
“你小子挺会享受的呀,钱也不给就想婶子伺候你?”
“我真不想干,万一把你弄大了种都不知是谁的呢。”
“你放心,我早就怀不上了,能怀上我还让你们乱射?”女人那个地方很容易坏的,自从生下女儿之后,刘婶哪儿就坏了,让人射了几年也没见她怀过。
“不是这问题,你哪儿老让人乱射,我这不是不太放心吗,还是用嘴巴帮我吸出来好点。”
“嫌我脏是不?那你去找别个射,老娘我还不伺候你呢!”
“刘婶别生气,不伺候就不伺候呀,我也不会随便和人说的。”
刘婶听他最后一句话就像是话里有话,而是站起来说:“哟呵,还威胁起我了呀?信不信我说你和你家谢婶的事?”
“我和我干妈有啥事让你说的?”
“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一起,你说能没啥事?婶子和你睡在一起,你能忍住不操我吗?狗屁!我就不信。”
“那你是想造谣中伤我是不?”卢鸟是事先说她哪儿脏才引起的嘴角,所以刘婶说要中伤他,他也没法太生气。
“你不乱说,我会说你?”
“行,你有几分手段,今天我算是服你了。”
“那是当然。我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千人骑万人草的人,村里有几个没捕捉到一点风声的,就差明着说了。你下来吧,婶子帮你吸就是,不过你得给我几个辛苦费,帮你吸哪儿,我嘴巴累着呢。”
“行,一会儿给你十块。”
“你女良的,我出去和人干一次就要五十块,你给我十块八块……想老娘我做亏本生意呀!”
“我觉得刘婶可以考虑一下帮人吸的路线。长期和人干影响身体,帮人吸一次嘴巴虽然累些,但对身体却是没损耗的,以后多点接这种生意,比真刀真枪的干要好多了。”
刘婶想想,有道理!
她不是每晚都有生意,但有时一晚却得接好几次,干久了哪儿都火烫的热。这是很明显的做过度了!
幸好,他们村大多数是高铁柱那样的快枪手。
“那行,十块就十块,我帮你吸。”
她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就三十块帮人吸一次,五十块真刀真枪干,现在算是回馈卢鸟帮她出主意的。
“刘婶还可以再往打灰机的方向想,例如一次就收十五块,或者多少多少。”
“不错呀,有经商头脑的,以后就往这个方向做,你可要多多光顾。”
“这可不行,以后再说。不过这次刘婶是不是……”
“行。今晚算我开业大酬宾,免费给你做。”
“做一晚?”
“你有这能力,我就敢给你吸一晚!”
吸一晚人都死了。人家出力他出命,这种事卢鸟当然不会做。
让她用嘴巴弄出来一次,休息了一会儿,卢鸟就走了。
刘婶也回去了。
来到季冯家,找他借了一辆自行车,把自行车藏在树林里,他就回去了家里。现在还早,过去也是干等着,卢鸟要掐算好时间再动手。
睡了一觉,三半夜两点多,卢鸟起来,在头上蒙了一个一块布,又蒙住嘴巴,在镜子前确定自己这模样不会被认出,他才背着一袋东西出去取过自行车,往刀哥家里过去。
那里面是他今晚的作案工具,铁锤、铁钩、绳子等等好几样东西。
来到刀哥家里,卢鸟见他们半夜三更的还在亮着灯,有些服气了。
上面的人好像在打麻将,因为卢鸟听到麻将的声音,几百米之外都能听到,和他们住在一片地方,真是倒八辈子霉。
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这时,卢鸟看见有两个叼着香烟的男人出去。
走在前面的男人给后面的打了个眼色,然后去隔离取过一辆自行车,后面那个男人去角落里取了一桶东西!
卢鸟的脸色变的极难看,因为他看到了后面的男人提着的似乎是油桶,三更半夜他们提油桶,还能干啥?
接着卢鸟看到他们骑车往香江村过去了。
“该不会是去我家放火吧?”
想起这个念头,卢鸟就又怒又恨。
等他们走远了一段路,卢鸟马上骑车追上去。
他是等他们离开刀哥的大本营再动手,免得惹出他们一伙人。
二人抱着一个油桶,车子又载着人,因此车程比较慢。走了一段路,卢鸟加快车程,从后面追上,手里拿着一个铁锤。
“胡哥,后面好像有人在追咱。”
“三更半夜的谁会追咱呀,不准人家是同路的啊。”前面的小胡子说。
“不对呀,他那势头哪像是同路的,分明就是冲着咱来的。”
“草他吗隔壁,还有人冲咱来了!”小胡子骂骂咧咧。
等卢鸟追到只剩下四五米,后面的男人看到卢鸟手里抓着一个铁锤,那模样就跟红了眼的野牛一样,男人就了一震,看到卢鸟一铁锤砸来,男人就吓得直接跳下了车!
他这一跳,小胡子就倒霉了,车子失去了平衡,一头撞在隔离的大树上!跌了个狗吃屎!
卢鸟没砸中人,跟着从车上跳下来,追着小胡子就打。
小胡子吓的散了魂,在地上打滚闪避,接着就啊的一声尖叫!被卢鸟在肩膀上砸了一铁锤!
不用说,肯定骨裂,甚至断骨了!
想起这两家伙居然三更半夜准备去自己家放火,卢鸟就怒火中烧,朝着他踹了好几脚。后面的男人见卢鸟下手凶狠,又抓着锤子,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转身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