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想照顾她,但她却又一直不肯给自己机会……卢鸟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不行,无论如何都要想个办法出来,让干妈过上正常女人的日子。
不过在此之前,卢鸟觉得有必要将自己的能力锻炼好,因为他觉得未来要应付的可能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个。这方面的能力不强,绝对行不通。
这时他就想起了齐秋霞的话,吃她开的那条方子,似乎是可以增强这方面的能力的。有可能自己的能力之所以这么强,就是和那剂药有关。
听见干妈已经完事了,卢鸟也在外面跟着兴奋的将那些东西射在了墙壁上。
谢津津软软的躺在床上,那根青瓜还插在里面,显然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她流出了很多水,挂在腿上。卢鸟捡了一根树枝,将她的胸罩撩开,黑暗中模模糊糊的看到这场景,就让他想抓着谢津津再来一发。
次日,谢津津起床已经换上了一种容光焕发的面貌,这是以前卢鸟从来没见过的,就是因为昨晚自我安慰了一回就变得这么有精了?
卢鸟走进厨房,发现菜桌上青瓜的量明显是两条青瓜的,就问:“干妈,怎么今天的菜咋这么少。”
“哦,昨晚有一条青瓜被老鼠咬了,我把它扔了。”
“这么凑巧呀,那这点菜够吃不?”
知道自己掩饰不住的谢津津就白了他一眼,生气的说:“不够吃那你就一个人吃,我不吃还不行!”
“咋生这么大的气呀,我只是顺口问问,又没有说您什么。”
“你不惹干妈,干妈会生气嘛,有些事干妈都不想说你了。”
这时季小双起床走过来,说:“什么事呀?谢姨。”
“这小子,我起早贪黑的给他煮了菜,他还嫌少了,你说有没有这个道理?”
看见谢津津生气,卢鸟赶快承认错误,并且主动的去帮她洗碗。谢津津才原谅了他,卢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干妈起早贪黑的帮自己煮菜做饭,自己还拿这是调侃她,明知道干妈面子薄就不要说了嘛。
洗碗的时候,卢鸟站在谢津津隔离,就闻到了她身上一种淡淡的体香,偶尔间就抬头偷瞧她的敏感点。
谢津津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说:“望什么,心怀不轨,昨晚的事记住不要说。”
“知道了干妈,你有需要也是正常的嘛。”
咚!
谢津津大力的在他脑袋上砸了一个暴栗,说:“还说!”
“哦。以后绝对不说了,是了干妈,你干嘛不找个男人……”
看见谢津津的脸颊都扭曲了,卢鸟忙溜出去。谢津津其实不是生气,只是不这样子卢鸟肯定会越说越过分,甚至调侃着调侃着以后都敢推倒自己了。谢津津是发现苗头不对,急忙要将这些不好的苗头掐掉。
吃过早餐后,卢鸟就去把齐秋霞开的药方煎好喝了,说:“干妈,小双,一会儿我要去山里采药,就不去田里了。”和谢津津她们说了一声,他就背着一个篮子往山里去了。
中午,谢津津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卢鸟采了满满一篮子药草回来,正在厨房里煎药,好几样药草被他煎的焦黑焦黑的,捣碎,装进去了一个精致的玻璃瓶子里。
下午,卢鸟又出去了,他去找王刀他们谈判。
之前卢鸟已经给关所长打过电话,二人在外面的一间小饭店里见面。
关所长是个四十岁刚出头的中年男人,卢鸟给他带了一些礼物,举起手中的礼物说:“关所长,一点心意,不用客气。”
关所长瞧瞧他的礼物,说:“来就来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有公职在身,不方便要人家的礼物。”
“这个我就不认同了,虽然关所长您是身在官场,可朋友之间的一点小礼物礼尚往来,也不碍事的,难道逢年过节您亲戚带点礼物过去你家,就说您受贿了不成?是不是这个道理?”
“想不到你一个乡村出来的农民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这里面是什么?”关所长将礼物收下。
卢鸟指了指自己下面,说:“我吃了这个之后,一晚可以干三十分钟以上,不带任何副作用。”
“有没有这么夸张呀?那改天我可要带你去找个女人试验一下,若是不行的话,我可以要找你麻烦的了。”
“保证多,只多不少。”
“那你也不能是插两下就停几秒的那种,要一直按照正常的标准干下去才算数的。”
“关所长,你可以让那个女人监督一下我,看我有没有偷工减料。关所长回去找个女人试一下药力就知道了。”
“好。改天大家一起试一下。要是真有你说的这么猛,叔就要好好的感谢你了。”
“关所长您说笑了,我这玩意最多就是锦上添花而已。”
“哎,你不明白呀,叔这是上了年纪,真是力不从心,以前一晚干五次都不是个事,现在五晚干一次都成问题。”
“关所长您这是说笑了。”
二人往乡里最红火的茶楼过去,王刀的人还没到。卢鸟就跟关所长在谈‘圣经’。
中途,关所长说:“听说你和齐小姐的关系很好?是吧?”
“她是我干姐,也算不上太好。”
“卢兄弟太谦虚了,你救过齐小姐的命,这关系可不简单。连县委的一把手都给我电话了。”
“关所长知不知道我姐家里到底是干啥的?”
“你不知道?”关所长好像很惊讶的样子,说:“你干姐家说起来就厉害了,咱们市有名的中医世家,不知道帮多少达官贵人看过病……”接着,关所长跟卢鸟说了一个秘密,卢鸟听完一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