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刀站起来,看样子是准备随时走人。
关所长站起来,说:“王刀,你别太过分,这是徐书记的意思,你以为你姐夫做了个副县长、妹夫是县委办公室主任,就可以啥事都无法无天了呀?”
“关所长别老拿徐书记压我,我一不犯法,二不当官,徐书记对于我来讲可没用。”
关所长有些火了,吐了一口唾沫,说:“真是人头猪脑,徐书记一不和他沾亲带故,二不认识他,你以为徐书记为啥要帮他出头!”
震了震,王刀坐下来:“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几个弟兄伤了,我妹夫也被他打成了那样,就这样倒杯茶,谁也别想揭过去。”
关所长又给卢鸟打眼色,知道今天要大出血的卢鸟掏出三千块,扔给他。
“这钱够你的兄弟们看伤治病了吧?”
瞪了他一眼,刀哥说:“你这是啥意思?想打架呀?”
见卢鸟没接话,刀哥就将钱收下了,说:“今晚我给脸关所长和徐书记,不过你和铁二杆的事可不关我事,以后不要出了事就来找我。”
卢鸟说:“只要不是你干的就行。”
接着,卢鸟把菜单交给他们,让他们点菜。
这一群人自然不会给卢鸟客气,啥玩意贵就点啥玩意。
一顿酒饭下去,少说要过千块。
算起来,这一晚就让卢鸟花出去了四千多块,再算上赔高围正房子的钱,快要七千块了。
王刀带来的人个个都能喝,一顿酒菜下去,七人都喝的醉醺醺。卢鸟跟着关所长,也喝了几瓶马尿,打着醉步朝厕所过去。刚到厕所门口,只听见里面有人说:“胡哥,你说刀哥是不是真要和他和解?”
听到这声音,卢鸟就缩回去了墙角。
小胡子说:“这么深的仇,你说和解就和解了呀?就算刀哥肯,朱主任也不答应呢,现在只不过是给徐书记一个面子,让他没那么难下台,等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找个机会爱咋弄他就咋弄他,那家伙还傻乎乎的给我们送钱、赔礼道歉,嘿,真是傻比。”
听见他们小便完要出来,卢鸟就顺手推开了隔离一间房间的门,走进去。
房间里正有一男一女在亲热,还差点吓住了人家,卢鸟急忙朝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二人问他是怎么回事,卢鸟说:“哦,对不起,走错房间了。”
这时小胡子他们已经离开了,卢鸟在里面呆了几秒钟,就出去了。
原先呢,卢鸟还不想跟王刀弄下去,赔些钱钱息事宁人就算了,可现在王刀根本就没有一点和解的意思,再次促进了卢鸟心中的那个报复念头。
小便完,卢鸟来到了饭店的厨房,朝着一名饭店的经理喝叱:“喂,你们咋做生意的呀,送个果盘咋还送了这么久!是不是免费的就不想送了呀!”
那经理以为他是王刀的朋友或者手下,怕怕的说:“这就送,这就送,大哥稍等两分钟。”
“快点儿,刀哥他们都等的不耐烦了。”
等了一分钟,经理就端着一个果盘出来了。
卢鸟接过果盘,往上面走,半路中瞧见周围没人,把早做好的粉末洒了一点点儿上去。
粉末遇水就融化,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卢鸟叼了一块火龙果,走回去将果盘放在刀哥面前,说:“果盘来了,刀哥慢用。”
刀哥冷哼了一声,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双脚有些发抖的卢鸟坐在他隔离,第一次干这事,让他怕出了一身冷汗。
不多时呢,刀哥就要了一块水果放进口中,关所长也跟着试了两块,除了两三个人没吃,其余人都吃了。
“咦,鸟,冷气不够大吗?咋出了一身汗?”
“哦,没事,今晚喝大了点,酒气在挥发。”卢鸟让自己尽量放自然些。
关所长开玩笑的说:“我还以为你练内功在逼酒呢。没啥事我走了,一起走吧。”
“嗯,我去埋单。”
埋单完,关所长说:“鸟呀,日后还是要小心点这伙人,我看他们虽然拿了你的钱,但一个个看你的眼还很不爽,我怕过段时间他们又会想啥玩意阴你。”卢鸟受教的点头说:“知道了,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