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人多,铁黛熊就低下了头。
陈玉巧知道她的意思,朝着周围的人挥手说:“大家去弄个担架,都快点,快点去。”
现场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卢鸟说:“脱吧,我要真有那心,那天就把你做了。”
铁黛熊硬着头皮将裤子扯下,露出又长又白的大腿以及白色的内库,隐约能够看到里面的肥沃之地的轮廓。
卢鸟看的眼都直了,铁黛熊的双腿又长又直,可以说是她全身最具诱惑力的地方。
铁黛熊被他看的有些尴尬,低着头问:“好了没有?还要脱吗?
“我看一下。”
卢鸟蹲下去帮她检查,那伤口就在她的肥沃之地隔离,大腿内侧,距离哪儿只有三公分。卢鸟为难起来,位置咬的那么偏,一会儿怎么帮她吸出来呢?除非铁黛熊把腿叉开,叉成大字!
“把裤子脱了。”
“干嘛要脱裤子?这样不行嘛?”
铁黛熊的裤子现在只脱了一半,卢鸟说:“你裤子挡着我,我怎么帮你把毒吮出来呀?”
想想自己一会儿将腿叉开,让他的脑袋伸进去,铁黛熊就觉得丢人了,可是此刻危及性命铁黛熊也不敢耽误,说:“那你把脑袋转过去。”
卢鸟感觉这话完全是多余的,反正一会儿还不是要给自己看,可女孩子要照顾面子,他还是转过身了。
不一会儿,铁黛熊就把裤子脱了,下身只剩下一双高跟鞋,和一条内库遮羞。卢鸟转过身去,就见铁黛熊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很努力的将腿尽量叉开,形成了一个很开阔的大字。看到这个姿势,卢鸟就呼吸加速,可以想象她那个地方此刻多半是张着口子的!
卢鸟想见证一下她哪儿到底是不是开着口子的,除非她是处·女,否则这个可能性很大!
卢鸟把头埋过去,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就更吸了毒一样的痴醉。接着才将嘴唇对准了她的伤口,同时,铁黛熊的身体跟着震了震,被男人如此闻着,一时半刻还是适应不过来。
卢鸟让她放松一些,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毒血出来,血液的颜色明显比正常人的鲜血要深很多。卢鸟又连续帮她吸了七八口,那血液的颜色才转回了正常的红。
整个过程,铁黛熊都在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总感觉私·处有点儿异样的感觉。
本来这个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可卢鸟不想终止这种感觉,继续慢慢的帮她吸着,现在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
铁黛熊被他折腾了一会儿,说:“你好了没有?我手累了。”
“还要等等,虽然血液颜色变回来了,可并不代表就把所有的毒吸出了。”
忽然间,铁黛熊手一滑,左脚砸在了卢鸟的背脊上,卢鸟身躯一歪,就撞在了她的私·处上。
铁黛熊是滑手了,砸中他的力气并不大,卢鸟的脑袋轻轻的顶着她哪儿,恨不得在她哪儿蹭上几下。
铁黛熊尴尬的想往后挪身子,避开那个地方和他的脑袋之间的接触。
可她后面就是大树,根本就挪不动,反倒像故意用哪儿和卢鸟的脑袋摩擦一样,这让她觉得更加的丢人。
“你可以把头往后挪挪嘛?”
“你把我弄了一鼻子泥尘了。”卢鸟把头抬起来,脸上还粘着一张树叶。
呵呵笑出来,铁黛熊说:“我不是故意的,毒都吸出来了吗?”
“是吸完了,但不可能完全吸出,还要去看医生。”
卢鸟出去问人借了一个打火机回来。
“干嘛?”
“我帮你烤一下,可以消毒的。”
“那我腿还不被烤成焦糊?”
看见卢鸟要拿打火机烧自己,铁黛熊忙要闪避。
“你是想被烧成焦糊,还是想一命呜呼?”
铁黛熊说不出话,卢鸟继续说:“放心吧,不会留下伤疤的,若是有伤疤,我给你负责。”
“若是有伤疤,我问你赔精损失费。”
卢鸟一笑,轻轻的用火在她哪儿烧了一下,铁黛熊就跟杀猪似的叫起来,连外面的人都被她吓住了。
忽然铁黛熊哪儿冒起了一点臭烟,原来是卢鸟把她的毛给烤焦了!
看着这些臭烟升腾起来,铁黛熊脸成了猪肝一样!
实在是太丢人了,居然把自己的阴·毛给烤焦了,可以想象里面是啥模样。
卢鸟不好意思的说:“好像发生了点意外。”
“你烤完了没有,你把我的毛毛都给烧着了。”
听到这话,卢鸟就想哈哈大笑。
可人家现在已经够羞了,再笑她估计铁黛熊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做完这些,卢鸟让她站起来,用麻绳在她的大腿·根处绑紧。
现在卢鸟正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挺翘丰满的屁·屁,忍不住在她后面摸了一把。
铁黛熊忙一把拍开他:“喂,你干嘛?”
“帮你拍一下树叶。”铁黛熊虽然知道他是在故意占自己便宜,可也不知道该怎样去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