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了,以前在高围正家里,就是十年没吃过一顿好饭!”顿了顿,卢鸟问:“家里最近没发生啥事吧?”
齐秋霞说:“没有,很安静。”
季小双马上说:“哪儿,秋霞姐,前晚谢姨家里的狗叫的那么厉害,我在家都听到了。”
谢津津故作轻松的说:“小双,别瞎说,狗就是这样子,遇到啥人走过都会乱叫一阵。”
齐秋霞被季小双揭破了谎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她本来就是个不喜欢和人争啥的人,什么都让着人家。
卢鸟说:“到底是啥事儿,狗叫就肯定有问题,大家住在一起,有问题就应该说出来一起想法子解决。”
谢津津说:“其实也没啥,估计是高赖狗或者铁二杆他们过来想干点什么吧。”
“我猜是铁二杆,我家的菜前些天也被人偷了一次。”
季小双很委屈,卢鸟皱皱眉,说:“这家伙他妹的,又想闹事是不。咱没证没据,现在先不要冤枉人,等有证据再收拾他们。”
吃完饭,卢鸟开车送谢津津季小双和陈玉巧回去,然后又出来,和齐秋霞一起在店铺看货。
陈玉巧自回来就变得正经老实多了,和卢鸟的关系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
有些日子没和齐秋霞单独相处了,所以卢鸟今晚有些期待。
路上买了几袋零食和两瓶汽水,准备和齐秋霞晚上吃。
齐秋霞在店里收拾药材,卢鸟进去说:“秋霞姐,在忙啥?”
齐秋霞抬头看看他,想起今晚和他在这过夜,低声说:“没忙啥,那儿有座位,你先坐会儿。”
卢鸟走过随口搭讪说:“这两天生意还好吧?”
“诊所一共才开张两天,那儿有这么快好起来。”
“有人来看病吗?”
“没有,我这诊所连门牌都还没挂呢。”
“我来帮你。”
卢鸟过去帮齐秋霞将药材弄好,说:“秋霞姐,我有一件事求你,也算是给你介绍一宗大生意。”
齐秋霞见他说的这么凝重,正色说:“到底是啥事儿?”
“秋霞姐还记得王刀不?”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
“我上次吃饭,把他给毒了。”
齐秋霞一哆嗦,说:“你……你把他毒死了?”
“没有,我哪敢,就是给他下了你家传医书上的七色草,把他毒了。”
七色草就是卢鸟下的七种草药结合起来的毒药。
齐秋霞长呼一口气,拍着胸口说:“姐快被你吓死了,你怎么可以下毒毒人家的呢,不管和他有啥恩怨也不可以这样呀,何况你们的恩怨也揭过去了。”
“那混蛋那儿有跟我和解的意思,我都怀疑前两天是不是他又指使人去我家放火呢。”
接着卢鸟就把王刀准备慢慢炮制他的事和她说了,齐秋霞听后又叹气,说:“可是我觉得你这样做还是不对。咱们学医应该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毒害人。”
“那你家医书又记载这些毒药?一定是有用才记的吧?”
“那是祖传的医术,下毒也是一种文化,应该保存下来。反正我说不过你,幸好他还没死,明天你赶紧带我去救他。”
“我就是怕他死了才跟姐你说,不过姐可不能把我下毒的事说出去。”
“这个我懂,我说出来不是逼你去死吗?”
“还有,姐明天找他们收贵,记住收贵点,不然人家准会怀疑咱们是不是做贼心虚。”
齐秋霞知道这些,之前她还想不收费的,可后来一想不收钱反而显得自己心虚了。就算按照普通收费,也可能引起他们怀疑的。说:“那你想收多少?”
“起码要他一万。”
齐秋霞惊呼:“这么多呀,若是被我爷爷知道,准打死我的,自己给人家下毒,回头帮人家医治还收这么贵。”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呀。跟这些人有啥道理可讲的,秋霞姐你也应该学会狠心些,不然只会被他们欺负到家。”
“你呀,越来越心黑了,改天你把姐姐卖了都可能。”
“姐姐对我这么好,我那舍得卖呢,疼都来不及。”
齐秋霞脸色一红,说:“我这只有一张病床,晚上咱们怎么睡?”
“我睡椅子你睡床吧,你是女人身娇肉贵,我这种粗人没啥的。”
“这咋行?现在晚上已经开始冷了,你睡椅子连被子都没有,哪能睡?”
“不然还能咋样,总不能让你睡椅子吧。”
“要不,咱们轮着睡,我上半夜帮你看东西,你下半夜再看,就可以了。”
“不用了,其他人偷这些东西也没啥用处,偷了我一报案,他们连养都不知道咋养呢。”
“那要不咱一起睡吧?这儿还有些位置,只要你规矩些就好了。”
有这样的好事,卢鸟当然是马上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