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就这样子了。”
小半天后,卢鸟将谢津津送回去了养蜂场。这时候开着灯才看到她有多尴尬,衣服被扯成了烂布条,前面露出两个小小的凸点,后面直接跟原始人一样。
鞋子也丢了一只,左脚上还有一条伤痕。
让卢鸟既心动又心痛,将谢津津放下,卢鸟说:“干妈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谢津津脱口而出说:“不要……”
知道她一个人在这儿怕,卢鸟哄她说:“干妈别怕,一会儿你把门关紧,谁来也别开门,屋里又有家伙,想来也应该没人敢再来了吧?那混蛋被我砸破了脑袋,现在估计止血也来不及。”
冷静下来的谢津津觉得也是,说:“那你快去快回。”
“好,我跑回去。”
谢津津说:“别,这山路难走,走太快了小心摔着。”
卢鸟只是和她开玩笑的,那会真跑回去。
贪婪的在她胸上多瞧了几眼,卢鸟就回去了家里。陈玉巧正在厅堂上等他,看见卢鸟回来怪的说:“你怎么回来了?谢姐上那去了,不是去给你送被子吗?”
谢津津出去了这么久,陈玉巧自然担心。
卢鸟说:“干妈刚才路上崴脚了,我回来给她带点药。”
那你电话怎么也关机了?”
“可能是没电了。”
陈玉巧笑着说:“你不会是连你干妈也上了吧?”
谢津津送被子送了这么久,加上陈玉巧对卢鸟的了解,觉得他把谢津津干了的概率很大!
现在距离谢津津出去正好是一个半小时,按照卢鸟的能力推测,再加上前戏和事后的温存和路上的来回时间,正好够卢鸟干一次,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巧合了!恐怕不是啥崴脚,而是想在卢鸟那里过夜才真。
卢鸟说:“你想到哪去了,她是我干妈。”
“这不是干出来的阿妈嘛,又不是啥亲生的,不会是你们早就有了前科,所以弄出一个干妈做幌子,然后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吧?呵呵,你连巧姐都敢干,更何况是你干妈。”
陈玉巧是和他开玩笑的,但是也有试探卢鸟的成分在,卢鸟说:“真没,要是有我也不怕承认。我去找药了。”
陈玉巧也没和他争论这种没意义的问题,反正他们干不干与自己也完全没关系,她又不是要嫁给卢鸟。
只是卢鸟干过自己,陈玉巧就不想他到处找人干而已。就跟卢鸟也不愿意陈玉巧再被别的人干一样,会有一点儿戴绿、帽的感觉。
看见卢鸟真去找药了,陈玉巧才信了他几分。随即就看到他进去了谢津津的房间。
陈玉巧打趣他说:“该不会是你干妈房间里还放着药吧?”
“我给她拿双鞋子,崴脚的时候鞋子也崴着了。”
陈玉巧说:“布鞋还会崴着?”
“汗,巧姐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老实说,今晚老是和我说这些事,是不是欠收拾?要不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放一炮证明给你看。”
“切,鬼才信你呢。之前不是说好了不许提这事,你咋又提了。”
“是你自己在刨根问底而已,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
至于为啥让卢鸟放一炮就可以证明给她看了呢,那是因为男人做过之后,下面的那根东西一般都会软一会儿,而且射出去的液体浓度也不如没有做过的。
进去谢津津房间,卢鸟把门关上就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她床上,他跟吸、毒一样的抓起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的被子闻了又闻,就彷佛是在玩弄干妈的身体一样。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干妈在这儿自慰在这儿的情景。
好一会儿,卢鸟才打开她的衣柜,看着她里面的几件胸、罩和内、裤,卢鸟又硬了。
忽然卢鸟在她衣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根塑胶棒子,那棒子就跟男人的那根物事差不多,只是做的不是很逼真而已。
莫非干妈特地出去买了一根这样的东西?他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被他抓到自己在厨房偷青瓜,谢津津就没好意思再用青瓜这种东西了。前些天和村里的几个妇女出去乡里赶集,经过玩具店的时候发现了一根这样的东西,就偷偷的买回来了。
这根东西其实是一根塑胶玩具,软软的可以自由的弄成弯曲又弹回来。
卢鸟在心里想着,干妈也真是的,放着自己一个现成的男人不用,老是使用这些东西,他都想把她的那根玩具给扔了,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这不是断干妈的命、根吗?居然干妈喜欢这玩意,那就让她自己插就是了。
挑齐了她的衣服和一件乃罩放进黑色袋子里,卢鸟出去了。他把药和衣服装在了一起。
出去厅堂的时候,陈玉巧还特意在他的袋子里扫了一眼,看见装的满满一袋就想笑。
那鼓鼓的一袋,猜也猜的出来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