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巧觉得这样不妥,说:“这样不好,咱们本来就是刚刚交往,彼此之间都还很有新鲜感,现在早早的就动用了这些东西,将来再干岂不是变成了没有意思?我觉得咱们应该一步步的加深刺激才对,不应该一下子加深太多。”
卢鸟都没想过她这么多,她居然想到了将来,岂不是说她想将来一直跟自己做?
得知了这个消息,卢鸟就变得更兴奋和卖力了。
因为这一晚是他们最后在这儿呆的一晚,加上之前卢鸟用鸡毛撩拨过她,所以变得格外的主动和疯狂,卢鸟也足足给了她三次,干完之后,陈玉巧就软躺在床上了。
次日,二人去银行取钱,往应老板哪儿过去。
检查过货物,给了钱,二人就开始琢磨着回去的事情了。
这次他们只买了一百五十箱货物,请一辆货车就能运回去了。但是他们有三个人,货车只有一个副驾驶座位,这就没法子坐的下三个人了。
坐后车厢倒是没问题,只是里面太闷热了,估计回到乡里,人都要闷坏了。所以呢,卢鸟只好让陈玉巧和她的孩子搭客车回去,自己跟车。
这样安排是为了有啥事自己也好制止司机,毕竟让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跟车,也不太安全。
一路顺风的回到乡里,卢鸟就给了陈玉巧一个电话,得知陈玉巧还在中途,还有两个小时多才能够回到。
卢鸟就将齐秋霞喊过来帮忙,并且请了两个临时工人把东西搬下。
“是了,齐秋霞,那个强、暴我干妈的家伙揪出来了没有?”
“没有,他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遍了整个乡里,都没找到他的人。王刀说不是他们的手下干的,不知道可不可信。”
卢鸟又给了关所长一个电话,得知的结果也是一样。看来这人可能不是躲在乡里,而是躲在县城里去了。
搬完东西,卢鸟又想留在齐秋霞这儿过夜看蜂源,但是齐秋霞将他赶出去了,她怕卢鸟三更半夜的冷着又要和自己睡觉。
所以卢鸟就回去了家里,吃过饭后,陈玉巧也回到乡里了,卢鸟开车出去接她。
晚上,卢鸟照样去养蜂场看夜。
卢鸟正在玩着手机游戏,养蜂场里的狗突然吠起来。他收起手机走出来,看见刘婶正在走过来,卢鸟就说:“喂,刘婶,这么晚你不睡,咋过来我这儿了?”
刘婶的色看起来很不爽,说:“鸟,我是过来找你做嗳的!”
卢鸟被她这话雷着了,还没反应过来,刘婶就继续说:“那个死高屠夫在城里遇到了相好的,今晚打电话回来,说要跟我离婚!这日子还过不过呀!”
卢鸟安慰说:“刘婶别动气,也许仁叔只是说说气话,等过两天他想明白后就不离了。”
“这婚他是离定了,都在城里找到了一个老相好睡一块去了,还怎么可能继续跟我过日子。”
卢鸟说:“不会是因为上次我送你回来,被他看到了所以他才要跟你离婚的吧?”
刘婶说:“怎么可能,他一大早就知道我出来做、鸡的了,这混账东西,一直不说出来,看到我把新房子盖好了,全部私房钱都砸进去了新房子里,才跟我离婚的。老娘我算是白跟他这个白眼狼睡觉了。”
卢鸟差点笑出来,感情她还觉得跟高屠夫也要明码实价的收钱。
可是这种环境卢鸟实在是笑不出来。
刘婶继续骂街似的说:“老娘我给他辛辛苦苦的把女儿养的这么大,这些年他一分家用都不给我,我一个女人不出去做,光顾种那一点儿田地,还不的坐在家里等死。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高屠仁在外面打工不给家用的事卢鸟也有听说过,但是刘婶出去做、鸡……这事也不是啥光彩的事,高屠仁遇着了新欢跟她离婚也是正常的。可是嘴里却只能说:“仁叔这种做法确实是过分了些,他要是早知道你出来做的,就应该制止你,居然默认了,现在就不要提啥离婚不离婚的。现在就好像是冲着你的私房钱来的一样。”
“反正我现在很不开心,鸟,你快过来草我,草到我开心为止。他不是觉得我给他戴绿、帽子丢人嘛,我就是要天天给他戴。这婚老娘我不同意,看他还能咋离。”
“刘婶,您千万不要,我可没钱给你的。”
“今晚我分文不收,就是只想人干。”
卢鸟尴尬的笑着说:“刘婶您还是去找个有钱收的人吧,这样又能收钱,又能发、泄、火气,没必要找我这种三大五粗的人来干。”
刘婶走上去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身体,并且伸手去摸他的下面。
小卢鸟条件反射的弹了下,拉开了刘婶的手,说:“刘婶您别害我,我可是要跟小双结婚的,被小双知道我就死了。”
“这儿鬼影都没,谁会知道,你就看在刘婶都要离婚的份上,让刘婶爽一次吧。”
“你去找别人不行吗?”
“这村子能干点的就你和季冯,季冯前几天出去外面打工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我不找你还能找谁?”刘婶现在主要是心情不好和想报复她老公,也没啥其他的东西。
卢鸟说:“你去多找几个男人不就行了吗!两个不行就三个,或者直接来一群的。”
“你当刘婶是什么,刘婶也有尊严的,你以为随便就让轮啊。你不是怕刘婶不干净吗?放心,刘婶今晚是戴了套才过来的,保证安全干净。”
被她摸了这一阵子,卢鸟确实是有些想了,想着反正是戴着套的,她愿意给自己干,那就干一回吧,现在也没事做。
所以逐渐勃、起来的卢鸟就一把将她压在了床上,刘婶自己已经将裤子和内库扯下了,激动起来的卢鸟也管不了这么多,在她身上胡乱的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