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卢鸟苦笑。
季小双说:“那没有咱们就去床上做,你这些天不在,我都闷死了,想找个人聊天都没有。现在你回来了,咱们今晚就好好的聊一下。”
“只聊天不做的吗?”
“你说呢?”
季小双坏笑着,将他拖上了床,中途又说:“忘记了关门,我去关门啊。”
卢鸟都不知道说啥,季小双关门回来,又钻进了被窝里,说:“快点上来,别磨磨蹭蹭的。”
卢鸟低着头,说:“我去洒泡尿。”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卢鸟说:“好呀。”然后就自己走出去了。
季小双很快就跟上来,她总感觉卢鸟今晚怪怪的,之前没关门的时候他都不去撒尿,现在却突然尿急了……感觉他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卢鸟走到一边,想背对着她将那玩意脱出来,突然季小双一回头,就看见了他哪儿戴着一个很怪的东西。
季小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玩意,也不知道他这个玩意是干啥的,问:“咦,鸟哥,你穿着这个东西干什么?”
卢鸟说不出话来,季小双又问:“是不是你这儿生病了?不然你戴着这个玩意干嘛呢?”
“这个是……避、孕套来的。”
“避、孕套?”季小双没见过,但是却听人说过避、孕套是啥玩意。
就是男女做嗳时戴着防止怀孕的!
她惊讶的说:“你戴着这个干什么?脑袋没问题吧,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戴避、孕套?”
“我在学着怎么戴的。”
卢鸟说这话的时候,脚底都在发软,若是让季小双揣到了是啥意思,他今晚就完蛋了!
刘婶躲在床底下,也在冒冷汗。她现在也不在乎啥名声了,就怕连累了卢鸟,本来今晚卢鸟是不想和她做的,是她自己硬拉着人家要和她做的,这样她会内疚一辈子。
季小双显然是还没想到他在家里藏着一个女人,说:“你学这个干嘛?”
“这不是想跟你做了嘛,又怕第一次没经验,不会戴这个东西,让你笑话。”
“哈哈……原来是这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喜欢上了秋霞姐,不跟我好了呢。”
季小双以为他刚才是因为戴着这个东西,怕露出来会被自己取笑,所以也就没往更深的层次去想。
卢鸟将她一把抱起,说:“现在就被你笑惨了,走,咱们去井里洗个澡。”
“去啥呀,我洗过澡才来的,知道你怕我身体不干净,我都擦了十几分钟了。”
“可我这儿还有那种味道呀,你去帮我洗干净。”
卢鸟指的是黏在自己那跟上的避、孕套润滑剂,季小双凑近闻了闻,立即就捂着鼻子闪开了。她知道自己一会儿肯定要帮卢鸟吸出来,有这股味道在她吸起来也不舒服。
所以就跟着卢鸟过去了井里。
来到井里,卢鸟就用手抓着那根玩意,让她帮自己弄。
季小双在气压井上摇出了半桶干净的水,用勺子掏了大半勺水,将他那根放进去,慢慢的给他擦拭着。
冰凉的井水和欲、火交、合在一起,让卢鸟跟大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
季小双嘻嘻笑着说:“这样子爽不?我帮你洗这根,你应该很爽的吧?”
“爽,还是老婆你最好了。”
季小双一脸志得意满表扬自己的姿态,说:“当然啦,我对你不好,还有谁对你好?我去拿洗洁精,帮你洗干净。”
蜂场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饭厅,有时候卢鸟和她们中午会在这儿吃饭,所以就放着洗洁精。
将洗洁精拿过来,季小双就挤出去了一把,帮他擦拭着。
很快那些油就插干净了,季小双贪玩的在他哪儿吮了几把。
卢鸟抓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出来。他宁愿跟季小双玩这个,都不愿意和刘婶真刀真枪的干,原因是他喜欢季小双。
将他的手弄开,吐出了他的那根玩意,季小双说:“咱们进去再弄。后天我就要来月、经了,弄完了今晚,你这几天想弄都没的弄了。”
“所以你今晚才特地过来找我弄的?”
“是呀,我今晚无聊,你这段时间又出去了,我都不知道有多烦。幸好你今天回来的及时,不然我又要等好一段时间了。”
卢鸟想起她痛、经的事,说:“是了,这次来月、经,记住要跟我说说情况,看看哪儿还会不会痛。”
“好呀,你不说我也会呀。”